近朱者赤的典型代表,和許霆沒聊兩句,已經把那口之乎者也的酸文人腔給徹底扔了,換上了一口和許霆極其相似的痞子腔,賊兮兮地道:“霆胖,你是不知道,自打你走了之後,付弱弱是以淚洗面,抱著你那孩子是天天的唸叨您,每天也不看病了,就是杵院裡遙望遠方,盼您回去,天長rì久,小弟真怕她成了一望夫石,我這回出來,也是想讓您去瞅瞅她,不管怎麼說,好歹是段情意呀。”
“我靠。”許霆很想找塊石頭這丫的拍死,他算是瞅出來了,這秦悠然看著笑眯眯,一副人畜無害的德行,實際上就是一煽yīn風點鬼火的傢伙,良心大大的壞了。“我說小悠,你說話負點責任好不好?嘛叫付弱弱以淚洗面,抱著我的孩子天天唸叨我呀?我跟她沒多大關係,撐死了也就是把我揀的一孤兒暫時託付給她養。僅此而已。”
“話是這麼說,可她不那麼想呀。”秦悠然嘆了口氣,皺著眉頭道:“霆胖,你是忒不瞭解付弱弱了,據我所知,這小丫頭絕對是天一閣上心最善的一人,別說是個大活人了,就是隻小貓小狗,唉,就這麼說吧,但凡是活物受了傷,被她瞅見了,都一概救下。”
“你把一孩子推了過去,還把自己說的那麼悽慘悲涼的,她不惦記你惦記誰呀,霆胖,你可真成,我服你了。”秦悠然朝他舉了舉大拇指。
“我又怎麼了?”許霆很納悶。
“你這招呀,太狠了,一使出來徹底把我給打敗了,傷死我了。”秦悠然遙望遠方,那叫一個黯然神傷。
“裝,接著裝!”許霆撇了撇嘴道:“你就直說吧,到底想怎樣?”
“嘿嘿,霆胖法眼如炬,我這點小伎倆還真瞞不過您。”秦悠然搔了搔後腦勺,不好意思地道:“我就倆請求,一個是您得閒了,去看看付弱弱,把話說清楚了,免得人家總替你揪心。二來是我想跟在你身邊,學習一下怎麼泡妞。”說到這,秦悠然賤兮兮地湊過來道:“你看你,隨便一出手就能劃拉來一個極品的妞兒,小弟也想學一學,免得將來當個陳年老光棍不是!”
暈了。許霆暈了,早知道當初吹牛會惹來這麼多麻煩,他就不會跟秦悠然吹噓自己擅長此道,現在是騎虎難下,想說實話都難了,不得已,許霆只得預設了下來,不過再三jǐng告秦悠然,不準拿著這些事四處宣揚,免得讓西門靈鳳聽到了,彼此臉上都不好看。
“恩,我明白了。”秦悠然賊兮兮地一笑,一臉心照不宣的模樣,也不知道他又胡亂想成了什麼。
許霆也懶得再去解釋了,秦悠然愛誤解就誤解去吧,反正對自己沒啥壞處,只當是做善事了,讓天下的美女少受秦悠然這傢伙的荼毒,也是功德無量的事。
等倆人勾肩搭背,滿臉壞笑得回到龍門前面,瞅見心緣也從頓悟中清醒了過來,正和西門靈鳳敘話,臉sè雖然平靜,可是雙拳緊捏,顯然內心裡很不平靜。
“和尚,我回來了。”許霆不知道心緣這個善良的有點過分的傢伙,當得知自己方才造下了不少的殺孽後會有怎樣的反應,於是乾脆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嬉皮笑臉地湊了過去。
“霆胖,你沒事吧?!”心緣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許霆一眼,關切地問道。
“能有什麼事?!”許霆嬉笑道:“想殺我的都見閻王去了,我想殺的卻跑了,除了憋屈點,嘛事都沒有,和尚,你不會怪我沒有心存善念吧?”
“霆胖多慮了。”心緣合十一笑道:“出家人四大皆空,與人無爭,但也不是束手待斃,只要殺念非你先起,殺人也不算什麼,若非我剛才入定,也會助你一臂之力的,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和尚,夠意思,哥們沒錯交了你這兄弟。”許霆大樂,攬住了心緣的肩膀,笑嘻嘻地道:“西門,也多謝你了。”
“沒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