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著花髻的女子,輕邁蓮步走上臺。盈盈美目顧盼生姿,紅潤欲滴的櫻唇,略顯蒼白的臉頰,吹彈可破的肌膚,有一種病態的柔美,讓人不由心生憐憫之情。
女子玉指輕彈,一如本人一般柔美的曲子由她的唇中逸出,立時又引來震天的彩聲,“惜月”之聲不絕於耳。
原來是叫惜月,好名。巴羅泱閉上雙目,手指在桌上隨曲子輕點著,歌聲如此優雅,讓他的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確實是好曲好聲。
惜月一曲歌畢,盈盈而立,彎身施了一禮後就要反回臺後。
“慢著!”一聲大喝從旁邊雅座裡傳來,接著就見一條人影由內躍出,跳到臺上,攔住她的去路。
惜月被嚇得後退幾步,驚悸地捧著琵琶:“公子您?”
臺上男子“哈哈”一笑:“惜月小姐,在下花盧海,久聞小姐芳名,今日好不容易見到,想和小姐做個朋友。”
“多謝公子抬愛,惜月何等身份,怎敢高攀。”說著就要繞過他往後走去。
花盧海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滿臉垂涎:“我不介意。”
“公子您!請自重。”惜月慌忙把手抽回。
“自重?”花盧海從鼻子裡哼出聲:“本公子看上你,那可是你幾輩子休來的福氣。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
掌櫃見狀不妙,連忙走上來,又是彎腰又是作揖:“花公子,惜月剛出道,不懂規矩,您大人大量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計較。惜月,快給花公子道歉。”
惜月輕咬下唇,躬身施禮道:“公子請原諒惜月的無禮。”
花盧海一把將惜月摟進懷中:“乖乖從我,本公子就原諒你。”說著就要去親她。
臺下眾人看著眼中,怒在心裡,卻又畏懼此人而敢怒不敢言。
巴羅泱拿饅頭餵給遊鬼吃,他不想管這種事,天下不平之事萬萬千千,哪能管的來。他本來就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何況現在他還有重要的事需要去辦,更不想惹來太多麻煩。
“媽的,給爺住手!”
花盧海抬起頭:“什麼人!”
巴羅泱尋聲望去,是剛才那個年輕人。就見他把長刀抗在肩上,大刺刺往大堂中一站,挑釁地向臺上叫囂著。
花盧海眯起眼睛,一把推開惜月:“你是哪裡冒出來的玩意,敢掃本大爺的興。”
年輕人“嘿嘿”笑道:“大爺我今天心情不錯,正想找人來祭刀,現在就等你的腦袋了。”
花盧海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你叫什麼名字,我不打無名小輩。”
“幻狼。記住大爺的名,好到地府找閻王老子告狀。”
“好好!”花盧海從腰間拔出一把彎刀:“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要去地府告狀。”說著揮刀衝了過去。
幻狼把刀一橫,狂笑著迎了上去,刀帶起的狂風,將周圍的桌椅碗盤都掃亂一片。
花盧海似乎沒想到他的力氣這麼大,一個不敵被掃倒在地,滾到牆角才勉強穩住身型。
“盧海!”從雅間中又湧出不少人來,紛紛圍在花盧海的身邊。本以為只是一個小角色,所以那些人都在那裡看戲,可沒想到只一下就已經分出了勝負。
“哈哈!我道是多強悍的人物,原來這樣不中用。”幻狼把刀抗回肩上,仰天狂笑。
那些人紛紛喝罵出聲,其中一人正要出手,被花盧海一把拉住。
只見他站起身來,擦掉嘴角的血絲,目露兇光:“小子,你把我可給惹急了。”
一名隨行的年輕女子似乎知識他想要做什麼,連忙阻止他:“師兄,師傅囑咐說不能在外面施展……”話未說完,就被花盧海推到了一邊。
“少來管我!”
他伸出雙手,做解印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