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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瞬,她幾乎不能壓制自己蓬勃的心跳。

今日的佘顏麗不再是以往那個一身火紅浪跡在人群裡的花蝴蝶。黑色蕾絲邊的襯衣,一條卡其色的西褲,普普通通的打扮如若換作旁人混在這美女如雲之地,只怕是連瞧都不會有人去瞧一眼。可是這人不是別人;是那個叫人又愛又恨的妖精,她永遠是聚焦的中心,正如此刻即使身處萬花叢中;她身上的光芒仍是最耀眼的。

據送請柬的公關部的姑娘說郝氏的人壓根就沒搭理她們,自打易大小姐把郝公子的腿弄折了以後;這易、郝兩家從原來的暗鬥變成了明搶;兩家的業務今天你搶我的單,明天我搶了你的顧客,只要是郝氏名下的產業三公里內必然有掛著易氏招牌的同業。總而言之,兩家不是對頭而是死敵,平時都是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沒曾想這一次居然來人參加易家的私人派對,更令黎諾始料未及的是來人竟然是佘顏麗!

妖精見黎諾張著嘴出神地盯著自己的食盤,不由得覺著可笑,只是礙於兩人如今的關係到底沒有笑出聲來。只是瞧她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心裡怪不落忍的,瞧她忙前忙後一整晚都沒吃東西,佘顏麗心下一軟,於是手腕一轉便將夾在自己盤子裡的榴蓮酥夾向了黎姑娘的盤子。誰知黎諾見此就像是別人遞了個**包給自己似的幾乎沒作反應身子便向後退了一步,夾子一鬆,這唯一的一塊榴蓮酥也掉在了地上。

瞬時,佘顏麗覺得自己臉上像是被人掌了一記耳光,又羞又憤。適才初見小冤家那點好心情也變得蕩然無存。

“黎經理,你至於這樣嗎?”

見佘顏麗滿臉憤然地轉身離去,黎諾才彎腰拾起落在地上的金燦燦的榴蓮酥,隨後一個人默默走出客廳,拉上露臺上的移門,隔離了身後群魔亂舞的喧囂。黎諾透過微弱的光線低頭注視了許久手裡的榴蓮酥,直到看得兩眼否發酸了才抬手將其慢慢放入口中。

原本酥脆香糯的口感不再,無盡的苦澀在口腔裡融化,酸澀的眼眸再也承載不住那溢滿眼眶的液體,一滴一滴直落而下,滴在盤中暈散開來。

“黎經理,你至於這樣嗎?”

女人的話猶在耳邊,心臟猛一陣收縮,疼意如狂風暴雨一般隨之而來,黎諾緊揪著左胸口的衣襟,緩緩蹲下/身子,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無力地背靠在欄杆上。

淚水再也無法控制彷彿斷了線一般,傾刻之間全身便被撕心裂肺的痛楚所侵滿。黎諾咬著唇極力剋制才將那受傷的嗚咽之聲堵在喉嚨口,只是這般胸口愈發沉痛。“黎諾,是你嗎?”黑暗之中冷不丁冒出個聲音,黎諾來不及回應本能執起袖管擦拭自己溼潤的眼睛。

眼淚可以擦乾,可是雙眼的紅腫卻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在短期消除的。“黎諾真的是你嗎?你怎麼哭了?”

“我沒哭,是沙子迷了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哭,明明已經告訴自己要忘記,忘記過去,忘記這個女人,可是為什麼偏偏這麼不爭氣,只是因為那人的一句話,便這般失控。

“你騙鬼呢?你那眼睛都哭得跟兩個核桃似的,它們可比你老實!”說話的是陳家二姑娘,在客廳裡待得時間長了,二小姐憋得難受就拉著她家嚴美人到外頭來吹吹風順便調**,親個嘴,恰巧撞見正在默默垂淚的黎諾,這世上能讓黎姑娘除了某位姓佘的妖精就再無第二人了。秦夜凝聽說最近她哥同那妖精走的極近,且陳夜凡近來一直眉帶春色,儼然是好事將近的模樣,因著這個緣故她都覺得有些對不住黎諾,雖說佘、黎二人已經分手,但是在她們眼裡這一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如今陳夜凡若是真和佘顏麗有什麼那就等同於挖牆腳,讓她這個做妹子的如何面對這些朋友。

“黎諾,你是不是看到陳夜凡和妖精……”在一起這三個字秦夜凝沒道出口,就被身後的嚴嘉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