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笑了「她不會知道而你,不也沒打算告訴她嗎」
宮凌夜默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那種藥在哪裡」
顧持允笑意更深了「凌夜,我剛剛還誇你聰明,你應該知道,我既然已經決定,又怎麼可能還留著那種藥」
「所以,你意思是無解了」宮凌夜平靜地問。
「是啊,很可惜呢,我寧願讓它爛在土地裡、寧願把它拿來給聽雪當最普通的滋補藥,都不願意拿來給你救命」顧持允說到這裡,語氣驟然犀利起來「我們顧家當初怎麼對你們的結果我老婆挺著肚子還被叫去給你母親看病,還讓她死在回去的路上聽雪被剖出來,沒有吃過母親一口奶,沒見過母親一面,這麼多年,一直徘徊在生死線上,這些帳,怎麼算」
「我承認,是我母親的病導致了你們家出現意外,但是,並不是我們造成了一切。」宮凌夜道「這些年,我們一直在彌補,而你,卻享受著我們所有的彌補,卻轉頭就把我們的信任和愧疚當成鋒利的武器」
「不要給我說這些」顧持允捏著手機,胸口起伏「我只知道,要不是你們,我老婆還活著,聽雪也健康我也不會就要面臨白髮人送黑髮人」
「所以,顧伯父您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妥協了」宮凌夜問。
「對」顧持允說罷,冷笑一聲「就算你用聽雪作為威脅」
宮凌夜也笑了「這是我們兩家之間的恩怨,和聽雪無關。我即使再想活下去,也不可能拿她當威脅你的籌碼。」
「呵呵,宮凌夜,別以為你這麼說有多高尚」撕破臉的顧持允早不復平日裡溫潤長輩的模樣,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那個藥沒有了僅憑一點提取物,你們也研究不出替代品來,你就等著死吧你們宮家,一個都不會」
顧持允的話還沒說完,後面的驀然就卡在了喉嚨裡。
因為,從沒這麼早起過的女兒,突然之間推開了門,震驚地望著他。
顧持允連忙按掉了手機,有些慌亂地叫了一聲「聽雪」
顧聽雪胸口起伏,眼睛裡的震驚慢慢被失望和憤怒取代「爸爸,你剛剛對凌夜哥哥說的,都是真的」
顧持允搖頭,連忙伸手去扶顧聽雪的肩膀「不是的,聽雪,你聽爸爸解釋」
「我剛剛都聽到了」顧聽雪望著父親的眼睛,此刻只覺得平時和藹可親的父親,變得陌生又令她害怕「在你手機響的時候,我就已經到門口了,我全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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