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拒絕。
正在躊躇之間,肩膀上已經多了一隻手臂「小軟,怎麼亂跑了」
烈淵沉說著,將烈筱軟往身後帶,然後抬眼望著宮凌夜「宮先生,小軟給你添麻煩了。」
「不。」宮凌夜意味深長道「令妹添的麻煩,遠沒有烈先生你添的多。我都很吃驚,烈先生竟然在做了那麼多事後,還會來參加我的婚宴。烈先生果然是喝國外的墨水長大的,行事令人刮目相看」
烈淵沉臉上有些掛不住,的確,他和宮凌夜在商場上勢成水火,結果宮凌夜結婚根本沒邀請他,他卻厚著臉皮來了。
「只是之前聽說宮先生身體有恙,現在看來傳聞不可信,我也是替宮先生高興。」他道。
烈淵沉打量著宮凌夜,只覺得他氣色很好,而且婚禮許久,也絲毫不見任何乏力的症狀,哪裡是生病了
可如果沒生病,那幾天宮凌夜在做什麼
心頭疑惑間,他主動伸手,去和宮凌夜握手。
宮凌夜幾乎都已經猜到了烈淵沉的意圖,索性順勢而為。
所以,他也伸手,握了烈淵沉的手。
兩個男人暗暗發力,烈淵沉驚詫宮凌夜的力量,他目光一動,往側邊移動了半步,想將宮凌夜帶轉身形。
然而,宮凌夜卻直接一把將他的身子拉近,他們身高相近,因此視線幾乎完全平行。
宮凌夜望著烈淵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烈淵沉,我不知道你娶小霜是什麼目的,但是你如果要對付我,儘管衝著我來欺負女人,只會讓我看不起你」
烈淵沉瞳孔一縮,就見著賀晚霜已經朝這邊過來了,她眸底帶著擔憂,似乎在擔心宮凌夜。
他的心頭,頓時湧起一陣濃烈的怒意,火光蠶食著理智,在胸腔裡灼灼燃燒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她心甘情願嫁給我的恐怕輪不著宮先生操心吧」烈淵沉說罷,再度發力。
「烈淵沉」賀晚霜已經跑了過來,見他沖宮凌夜動手,連忙伸手去阻止「你在做什麼」
「老婆,我這是」烈淵沉的話還沒說完,對面宮凌夜已經開了口。
「小霜,沒事,我和烈先生只是聊公事聊得興起,所以切磋了一下。」他說著,率先放手。
烈淵沉壓抑地望著宮凌夜,生平第一次湧起一陣類似失落的情緒。
他知道宮凌夜為什麼會主動收手,是因為,他不想賀晚霜在中間難做。
而他,作為賀晚霜的丈夫,似乎一直都在讓她難做。
呼吸裡驀然有種類似堵塞的情緒,充斥著胸腔,格外難受。烈淵沉又看了一眼宮凌夜,這才攬住了賀晚霜的肩「我們去跳舞。」
賀晚霜還有些擔心,所以沒動。
「烈先生是聰明人,記得我剛剛對你說的話。」宮凌夜沖烈淵沉說完,又溫和地望著賀晚霜,儼然哥哥的口吻「小霜,陪烈先生跳跳舞,一會兒有你喜歡吃的甜點。」
賀晚霜捏緊了手指,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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