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淵沉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
他這個位置,能夠清晰地看到臺上的人,可是,掃了一圈,沒有見到賀晚霜。
他有些失落,不過想到她應該並非每首歌都會上,所以也就那麼靜靜地等待著。
接連三首,都沒有她。
直到,這時舞臺突然暗了下來,然後,一道空靈的女聲從上空傳來。
烈淵沉便看到,賀晚霜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從升降舞臺上緩緩落下。
她的頭頂有一束光,裙子上鑲著的水鑽在光影下彷彿銀色的星芒。
她今天也化了妝,卻不算誇張,只是在眼尾處,也有彷彿白色鳳尾般的貼花,將整個人多了幾分妖嬈。
他們之間的距離,大約只有二十多米,只是,烈淵沉周圍只有螢光棒的微弱星光。
他望著她,他想,她應該根本看不到他。
第三次聽她唱歌,此刻他終於到了現場。
只是,手指上的訂婚戒指,似乎在提醒著他,他們之間即使只有二十米,卻又無法逾越的鴻溝。
這首歌,整體偏柔美,就連肖城的聲音,也不由低緩了下來,和賀晚霜的配合得相得益彰。
臺下的觀眾忍不住齊齊搖著身子,合著他們的節拍。
而烈淵沉沒有動,手裡也沒有螢光棒,似乎是最特立獨行的那一個。
一曲終了,他們沖臺下鞠躬。
那一瞬,烈淵沉看到賀晚霜似乎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有片刻的停留。
他渾身一僵,感覺自己彷彿被施了定身術。
只是,她很快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後面,她一共出來了三次。
直到最後,演唱會結束。
肖城很激動地在臺上發表著感言,畢竟,他原本只是個五線城市的樂手,帝城這樣的舞臺,一直都是他的夢。
最後,所有人謝場,賀晚霜也走了出來,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藍色裙子,依舊安靜地在那裡,彷彿是隨時都會消失的模樣。
可也有不少粉絲記住了她,興奮地叫著她的名字。
每次這個時候,烈淵沉發現,賀晚霜就會微微一笑,臉頰上飄著淺淺的紅暈,彷彿過去時候,他逗她逗得她不好意思的模樣。
她還是她,即使如今星光披身,她依舊沒變。
只是他變了。
烈淵沉離開現場,沒有去開車,而是走到附近去坐地鐵。
他原本打算回家的,可是在走進地鐵站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這裡距離賀晚霜的父母家很近。
於是,他直接買了去那邊的票。
跟隨著記憶,他來到了那個小區樓下。
而就在這時,視線裡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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