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得,要知道他最害怕爬腳手架,我當時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就跟在他身後看著他上去了。可是他爬到第九層的時候,突然指著裡面尖叫了一聲就掉了下來。&rdo;
&ldo;他看到了什麼東西?&rdo;
&ldo;不知道,第九層只是簡單砌了水泥地,沒有燈,什麼都沒有,我後來上去看,也沒有找到任何東西。所以我們都覺得他是見了鬼了。&rdo;老工人有些害怕地抖了抖手,眼神在身後的大樓轉了一圈,又低頭加快了速度幹活。
&ldo;那之後這裡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麼?&rdo;
&ldo;這,這倒是沒有了。&rdo;老工人遲疑地搖頭。
但是他身後一直沉默寡言的黑臉壯漢卻突然插了一句。&ldo;老劉,你忘了麼,前天早上的事。&rdo;
老工人立馬一驚,猛地抬頭看向徐末:&ldo;我們腳下這塊地方,前兩天還是空地,和水泥的地方改了改到了這裡,我們也就將水泥扛到了這裡。那天早上我們一個兄弟來的早,說在地上撿到了好東西,可是上午還沒有過完,他就突然發高燒昏倒了,他的整個手都爛了,爛的特別快,早上來的時候還好好地。也不是,早上他跟我說手不小心蹭破了,不礙事,可是他送去醫院的時候,那雙手,已經不成樣了。他現在還在醫院裡,一直沒有醒過來,高燒也沒有退。&rdo;
徐末皺了皺眉頭,高燒這個情況跟他有些像,但是他沒有傷口被感染。這個工人的手應該也是被感染的,可是怎麼被感染,難道他也碰到了那個怪物,還是碰到了那天晚上怪物留下的汙物。
百思不得其解,他覺得很有必要去看看那個工人。
&ldo;病發的這麼突然,是不是來之前就發燒了?&rdo;
&ldo;不可能,我來的時候他請我喝水,胳膊就架在我脖子上,很健康,根本就沒有發燒的跡象。他的手我也見了,就是一個很小的口子,不用包紮都沒事。&rdo;黑臉壯漢辯解道。
越聽下去越覺得那突然出現的怪物危險,徐末後怕地摸上了自己的手腕,那裡現在已經完全好了,找不到任何痕跡。
&ldo;他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麼?他住哪個醫院,也不知道附近的醫院對這塊行不行?我知道市三院還不錯。&rdo;
&ldo;就是市三院,在……&rdo;
話還沒說完,就有人朝這邊喊了起來。
&ldo;那邊的水泥好了沒有,快點送過來。&rdo;
&ldo;知道了。&rdo;
被打斷,老工人也沒有再說下去,直接將已經裝好的水泥往樓下運去。
&ldo;小兄弟對不住,我還有工作不能陪你聊了,你還是快些離開吧,這裡挺危險的。&rdo;說完就走了。
徐末點點頭,朝黑臉壯漢點點頭回到了小區。
離開之前,他又一次回頭深深地看了眼那個被覆蓋的什麼都不剩的地面,心裡忐忑起來。
去醫院有些遠,他並沒有立即去尋找那個可能跟他同類的人詢問,而是安穩地上班下班。
傷口依舊有些木木的,按起來就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的感覺,所以他決定週末去醫院再檢查一次。
由於不知道那工人在哪個病房,跟劉賀謙聊天的時候,他說起了這件事,結果劉賀謙果然知道,也讓他順道打聽到了那工人的病房。
可惜的是,那工人依舊沒有醒過來,並且他胳膊上的化膿部位越來越嚴重,已經從胳膊上往身軀上蔓延了,醫生覺得必須要給他做截肢手術,因為他的整條胳膊的肌肉都已經沒用了,完全被摧毀,沒有再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