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買賣,酒樓裡不時溢位糟鴨的獨特香氣,如果不是街上那些裝備精良的諸間軍隊巡邏不斷,根本無法想像就在數月之前,這座城市裡死了那麼多人,發生過那麼多血案。
寧缺和王景略走到城守府後園外。
他看著那幾叢伸出圍牆的青竹,沉默不語,那些竹子上面有斑點,像淚痕也像血跡。
『當日城守府以集軍西陵神殿聯軍為令』召集陽州數級官員聚會於府中,然後陡然翻臉,要求這些官員投誠,遭到拒絕後,便開始血洗,共計有十三名朝廷官員被殺,其中有三人更是諸間子弟。」
王景略看著城守府,低聲說道:「主持這件事情的人叫鍾大俊,當時任著城守府司兵,正是陽關城守的兒子。」諸閥邀請水師提督於富春江議事,暗中埋伏,一番苦戰後,水師提督並各高階軍官戰死,隨後才有大澤上水師的清洗屠殺,傍晚,崔閥武裝強行攻入清河郡太守府,太守自盡而亡。」
很簡單的幾句話,便把清河郡叛亂那日的大事件說的清清楚楚,在那個血腥的日子裡,三千名大唐水師官兵或死或傷,更有三百多名忠於大唐的朝廷官員慘被斬首,正如王景略先前所說,這些官員裡其實並不乏諸閥子弟,只是他們並不贊同閥中長輩的意見,於是也成了犧牲品。
陽州城裡的那些青石街就算洗的再乾淨,洗到看不到一點血跡,聞不到一點血腥味,但那些血終究已經流了出來,滲進青石縫的泥土裡,不是看不到聞不到,便沒有存在過,而既然存在過,便應該被記住。
寧缺沒有說什麼,帶著王景略離開城守府,沒有去客棧,而是直接出城去了富春江畔,用五兩銀子租了烏篷船,順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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