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叫聲看過去,兩名大漢駕著一名女孩子從不遠處的一家賭場出來,她身份還跟著十幾名面帶譏笑和猥褻笑容的混混,周圍的澳街百姓沒有一個人上前去管賭場的事情,事實上這樣的情形在澳街已經見怪不怪了。
每天都有賭錢欠下高利貸的賭客被黑社會的人**來,然後打電話讓家裡人寄錢過來,如果沒有錢過來地話,女人大多數賣去做娼妓,男人有利用價值的就把身體器官摘取下來販售,實在沒有利用價值的才會讓他消失在世界上。
賭場的老闆並不是慈善家,大撒金錢給這些賭客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現的,他們開賭場就是為了賺錢,一些明裡和暗裡的手段自然就會運用出來,一些是大家知道的,但是還有更多的黑暗面,是普通老百姓所看不到地。
比如這些把賭客從賭場**來地混混,他們只是一些打下手的小混混,根本上不了檯面,嚇唬一下遠道而來地遊客還行,要讓他們對付一些有點背景的人就不行了。
不斷掙扎的女人長相很漂亮,身材火爆不說,而且渾身世界名牌也給她增添了幾分貴氣,哪怕此時她的雙臂被人架著,可是動作依然不似那些潑婦一般掙扎,雖然口中不斷叫嚷,但是驚慌失措的神情被她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不斷用哀求的眼神望向路邊的男人,希望在他鄉能夠遇到一位好心人,可惜一路走來,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幫助她,在她印象中煞有紳士風度的西洋人,此時也是自顧不暇。根本不去管這裡的閒事。
能夠到賭城來混的人又幾個不知道賭場地厲害,那些西洋人雖然不乏紳士,可是在賭城,這樣的紳士並不值錢,沒有人站出來也就能夠理解了。本地的人都不敢出聲,難道我們這些外地人還有膽子在這裡惹事嗎?
拉斯維加斯旁邊的沙漠中可是埋下了不少枯骨。多事的人消失在城市裡,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雖然在澳街這邊不知道黑道份子如何處理這些,可是世界賭城對待這樣地問題大多大同小異。
楊靖的記憶力很好,看著這個女人面色有些眼熟,仔細打量了片刻,這才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門,這小丫頭不就是當年自己和高海濱乘坐飛機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叫什麼陸的女孩嗎?
一想到當年在飛機上調戲這個小女孩。楊靖就不由的感到一陣快意,幾年不見,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會在澳街,而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真是天意弄人,當年她不是自我感覺相當良好嗎?
正在掙扎的陸潔此時也注意到了楊靖他們這一群人,突然感覺一道目光對著自己看來,有些欣喜也有些疑惑地順著這道目光看過去,是他!怎麼會在這裡遇見他!
當年飛機上那次交鋒,確實讓陸潔記憶深刻,這幾年來陸潔一直想找回場子來。可是這幾年楊靖到東海去了,根本就不在東南省,因此陸潔去過安南市幾次,都沒有找到楊靖,後來時間久了,這才不了了之。
沒想到想要找楊靖的時候,自己怎麼找都找不到,當自己最狼狽的時候,反而見到了他。難道真地一次都不讓自己在他面前有點優越感嗎?老天也太會折磨人了吧!
見到楊靖後的陸潔此時竟然停止了叫嚷,突然發現陸潔沒有聲音的十幾名混混反而覺得有些詫異,這從華夏過來的小丫頭一出來就大呼小叫,怎麼現在不叫喚了。
帶頭的一名混混順著陸潔的目光看過去,楊靖和馮豔兩人屹立在路旁,十幾名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的大漢圍在他們身旁,西服、領帶、墨鏡外加無線電通訊器,一樣都不少,而且這些保鏢竟然清一色的都是外國人。
看來這兩個人也是外地過來的貴公子了。不過這又關他們什麼事。在澳街除開何老爺子外,誰還敢管他們和勝聯地事情。要知道東港和勝聯的扛把子可是霍家,而此時的霍家跟張懷宇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