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順從地躺在他的懷抱裡。然後他開始為她解衣,當她的呼吸不再那麼急促時,她看到他的嘴唇露出一絲漫不經心的微笑,這又激起了她的怨憤。她對自己說,她恨他。但是即便她心中充滿了怒火,她仍然無法對他的愛撫無動於衷,仍然無法按捺住胸中的慾望。
當他們Zuo愛的時候,她一步步地對他的動作作出回應,這竟也成了一場競爭;她極力想向他證明,她所給予的和她所得到的一樣好。她將情感上經歷的暴風驟雨變成了感官上的強烈刺激,她也因此而充滿了活力。
她用自己的身體吸引他,給他以快慰,而與此同時,她又無法抵擋他給予的快樂。她身體的每個部分,柔軟肢體的每一道曲線,每一個峰巔和谷底,都感受到了他給予的快慰,直到他們兩人都大汗淋漓,心跳加快,緊張得都難以承受的時候,他們才得以釋放。
這種釋放使她的身體得到了滿足,但是她的內心 卻無法平靜。而他的內心顯然也是波濤洶湧,儘管他 一直摟著她直到她的淚水退去。但是在這之後,他起 身為她蓋好被子,自己穿上牛仔褲,走到窗前,背衝著她站在那裡,他那高大身軀的每一個線條都印刻著一種別樣的緊張。
瑪莎盯著他,幾次想說點什麼以結束這場噩夢般的爭鬥,但都嚥了回去。終於他轉過身,冷漠地對她說: “睡覺吧——我還有點工作要做。”說完他走了一出去,隨手把門關上。
瑪莎閉上眼睛,拉過一隻枕頭抱在懷裡,掩面痛苦地哭了起來,哭得比哪次都傷心。
他們之間的冷戰持續了兩週時問,其間他們很少見面,幾乎也不說話,他睡在另一間臥室裡,從不碰她。
她繼續盡著妻子的職責,為他收拾房間,洗衣做飯,而且從來不忘為他洗熨衣服。這一切在她看來,都是那樣的毫無生氣。伊薇特也外出了,因此也沒有事情需要她勞心費神。不過從另一個角度講,她也感到慶幸,因為如果伊薇特在的話,他們倆的現狀很難逃脫她的眼睛。
在她的內心深處,一直有一種無助的感覺。她總覺得她應該做點什麼,但是她知道,惟一該做的事就是告訴他,她沒有和裡奇或別的什麼人在一起。不過,她心裡也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某種直覺告訴她,他們兩人的戰爭才剛剛拉開序幕。當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味他所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時,這種感覺就愈加強烈。與此同時,她的困惑也隨之加深。為什麼他要以那種方式回家呢?如果這件事的根源出自莫拉格,如果他無法忘記她,那麼為什麼他會表現出毫無理性的嫉妒呢?如果他對她的品行表示懷疑的話,為什麼他會那麼堅決地和她結婚呢?每當她問自己這些問題的時候,最可能的答案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既然已經選擇了婚姻這條路,他就不想讓它走向失敗。
這是惟一的解釋——他一定看到了這一點,她極為痛苦地想著。那麼為什麼我要待在這裡呢?因為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家?因為我仍然情不自禁地愛著他?因為我是一個傻瓜?或者是他已經像他父親對待他母親那樣,將我的銳氣磨沒了?
兩週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了一隻迷路的小狗——或者說是它發現了她。這隻狗一直跟著她走到家門口。它看上去像一隻拉不拉多金毛狗,沒有項圈,是隻公狗,大約有五個月大。半個小時以後,她看它還蹲在門口不肯離去,一副傷心的樣子,於是就暫時收留了它。她給了它點吃的,心想它只是一時與家人走失了。
兩天以後,儘管她想盡辦法,也沒有找到小狗的主人,它仍住在這裡。而這所房子的男主人並不知道 這隻狗的存在,在她發現這隻狗的時候,他正在法國。
這隻狗無意迎合他的心情,因此在一個暴雨滂沱的寒冷下午,西蒙回到家,走進家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