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崇伯想來在那裡盼望,我們應該回去報告。如今捉一個孔壬,何須我們一齊出馬。”大家一想不錯,於是決定:單由庚辰、鴻�狹礁鑾叭プ僥每茲桑�漵嘁桓嘔厝ケǜ媯�魅朔滯範�小!�
黃魔等到了大營見文命報告一切。大家聽見黃蛇如此無用,不禁大詫,文命道:“物性相制,是不可以常情揣度的。
從前南方有兩國交戰,一國用獸類中最大的象來代戰馬,衝將過來,勢不可擋。後來那一國想出一個方法,捉了無數獸中最小之鼠。到臨戰陣的時候,那邊衝過象來;這邊將所有之鼠統統放出,四面竄逸,有些都爬到象的身上,鑽人象的耳中。那些象登時一齊戰戰兢兢,伏地哀鳴,動都不敢動,那一國就大敗了。以這樣大的象怕最小之鼠,可見物性相制,不能以大小論的。相柳的怕黃蛇,或者就是這個原故。”眾人聽了,方才明白。
後來說到孔壬在北山,文命道:“既然如此,我們迎上去吧。”於是傳令拔隊起身。走了多時,只見一個老村農以面向內,坐在一株大樹之下休憩,這亦是尋常之事,不以為意。事有湊巧,適值章商氏繞過他的面前,那老村農將頭一低,彷彿怕人看見的意思。章商氏不覺動疑,俯身仔細一看,原來就是剛才見過的孔壬之弟孔癸。尤其疑心,便盤問他道:“令兄見過了嗎?”孔壬不覺把臉漲紅了期期的說道:“沒有見過。”
這時狂章、烏木田亦走來問道:“那麼你現在到何處去呢?”
孔壬道:“我有一點事,須往南方去。”章商氏道:“我看你這個人不對,跟我去見崇伯吧。”說著,不由分說,便將孔壬拖到文命面前。
原來孔壬自從下得共工臺之後,心想何處可逃呢,只有南方,或是一條生路。一則與驩兜有舊交,就使受他些冷眼,只要逃得性命,也顧不得其他了,二則兒子亦逃往南方,或者天假之緣,父子相遇,仍得同在一起。因此一想,決意向南而行。
明猜到文命大隊一定在南方,但自以為自己的面貌無人認識,而且又改易服裝,更不至被人識破,所以他竟敢冒險大膽,向南而行。中途遇到大隊,他裝出休憩模樣,自以為可以避過了。
哪知天網恢恢,不容脫漏,被章商氏識破。擁到文命面前,說明情由。文命剛問到一句:“汝是孔壬之弟孔癸嗎?”忽見庚辰從天而降,鴻濛氏從地而出,來到文命面前。文命便問二將道:“汝等捉拿孔壬怎樣了?”庚辰道:“上當,上當!我們被那個賊子所欺。此山之中,何嘗有姓趙的人家?明明是那個賊子隨嘴亂造,累得我們好尋,零點正可惡之極!”文命一聽,便回頭拍案,罵那孔壬道:“那麼你就是孔壬了!身為大臣,犯了大罪,還想狡詐逃脫,真真不愛臉!現在可從實說來!”
孔壬至此料想無可再賴,然而還要狡辯,便說道:“崇伯在上,聽某孔壬一言。某剛才並非要狡詐圖逃脫,其間有個苦衷。某從前在帝摯時代曾任顯職,與令尊大人同事。後來又任共工之職四十餘年。現在雖則免職,仍是西方諸侯,朝廷大臣,應該有個體制。雖則有罪,不應加之以縲絏。適才幾位天使上臺之時聲勢洶洶,似欲將某囚繫。某恐受辱,不得不詭辭避免。
某不足惜,某受辱,就是辱朝廷,為尊重朝廷體制起見,這是某的苦衷,請求諒察!”文命道:“既然如此,為什麼此刻易服而逃?”孔壬道:“某並不逃,某剛才和幾位天使說過,大臣有罪,應該束身自投。現在某就是這個意思,朝廷天子,既然以某為有罪,某所以立刻起身,想親詣闕下去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