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應該是不太贊成在婚前做這種男女之事。
可那又怎麼樣呢。
兩人的處境是什麼概念?指不定他們活了今天就看不見明天了。有時候不稍微放縱一下,就真的來不及了。
想到這,她手一勾,順勢勾住夏洛克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拉,拉到一個正好能夠唇瓣相貼的角度。
異國的夜晚是從所未有的漫長。
直到她意識清醒的一刻,腦子裡只蹦出一句臺詞。
——外婆,孫女被鬼壓床了?怎麼渾身動彈不得?
艱難地低頭,一條白花花的手膀子緊緊地環(勒)住她的肩膀。腿也被另一條長腿緊緊地扣住,連絲縫也不留。
噢,別想多了。她現在正規規矩矩地穿著全套睡衣。原因是——一陣筋疲力盡後,睡到半夜,涼風吹到身上怪不舒服的,她就支起身子爬下床(真的是用爬的)把自己的睡衣撿起來乖乖穿好,以防感冒。
欸——自顧自地嘆了口氣,挪了下身子,終於,盤著自己的八爪魚鬆開了,緊接著,身上一涼——好吧,小卷毛把涼被搶過去了。
……福爾摩斯先生你這是注孤生的節奏哇?
琢磨了一下自己是□□地下床去把早餐準備好呢好是等著進入午餐時刻,摸了摸扁扁的肚皮,雪倫堅定地坐正,腳趾頭先生已經窩進了拖鞋小姐的溫柔鄉。
“……你去哪。”
夏洛克是真的沒怎麼睡醒,語氣裡有濃濃的鼻音,帶著顆粒感的腔調,酥得不要不要的。
“該吃早餐了,夏洛克。你想吃義大利麵嗎?”
“唔——唔,聽你的。”居然這麼安分,好吧潛臺詞就是老子還要睡覺啦你愛咋咋地…3…
不過,如果夏洛克沒有一邊說這話一邊揉著眼睛轉過來,再不小心帶動被子,不小心露出胸口春光,她會很樂意把對方當作一個撒嬌的小朋友或者是某大型毛絨動物。
等視覺和心靈都得到了慰籍後,雪倫隻身披了件外套,慢悠悠地晃進了廚房。
十五分鐘的等待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看著面在翻滾的沸水中兜圈子,想起昨晚上的事情,眼睛上好像都印上了漫畫裡出現的漩渦。
說不害羞那是不可能的。況且她現在還有一點身理上的反應。腿有一些痛啦,背也不太舒服之類的。從小到大都覺得這種事情好神奇的樣子,以至於她小時候一直認為爸爸媽媽結婚之後自然而然就會懷孕……
童年真是個神奇的名詞。
啊,貌似扯遠了。
今天,吃麵的夏洛克意外的乖巧。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最近的夏洛克都像只綿羊一樣溫順(看上去是的。)雪倫從廚房裡拿了點鹽,出來的時候,自己的座位上居然多了一杯溫水。
"你給我倒的嗎,夏洛克。"
"不然還會是誰。以你的身體素質來看,多喝點溫水又不會讓你頭痛。"他用叉子叉了叉蕃茄片,像對待屍體一樣,打算進行一場解剖。
說實在的,她心裡還是很感動欣慰的。
吾家有哥初成長啊……
吃過早餐後,太陽也無聲地升了上來,炙烤著行人□□在外的胳膊大腿,就差曬成黃油了。所以當雪倫看到夏洛克誇張地準備套上西裝外套時,手裡用來削蘋果的水果刀差一點沒拿穩。
"夏洛克,你是被麥考夫傳染了嗎。"她看著都熱。"也許是兄弟情深呢。你和媽媽還有爸爸不也是這樣希望的嗎。"他扣上袖口的扣子,擰開門。不過,夏洛克只是站在門口,思索著什麼。
"也許你需要一個……早安吻?"雪倫抬頭的姿勢有些怪異,因為她好像不太能夠直視某人的眼睛了。男人並沒有回應,只是大大方方地雙手微張,像是要人去擁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