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行?”聞了催情香,又泡了這溫泉水,本來是泡泡冷水,或者在冰庫裡關一會兒就沒事的,現在嘛,想把那骨子勁兒壓下來倒是沒那麼容易了。
要不要讓她離開?他恨不得把她一把攬入懷裡,剝光她身上那一身兒礙眼的衣衫,然後麼麼噠,啪啪啪。
可是,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他們還沒成親,對她的名聲不好。何況,他也不想委屈了她。委屈了她,心疼的可不還是自己?
“鏡兒,這種時候,姑娘家不是應該矜持一點嗎?”他沒有直接表達自己不願意在這個地方欺負了她,可實在又說不出那等違心的話。
越是看她,就越想把她揉進骨髓裡,怎麼辦?
“矜持是什麼東西,本小姐從來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阿景,想要就說,別磨磨唧唧的。”還好不是她身邊的絕二,否則那丫的該說阿景娘們兒唧唧的了。
“咳,鏡兒,你……”他已經說不出讓她矜持一點這樣的話了。這丫頭的膽子,怎麼大成這樣,那種話是應該她說的嗎?
臨晚鏡盯著他,直到把他看得全身紅了個遍,才“噗嗤”一聲笑了。他不會以為,自己會這時候和他滾床單吧?
她只是,只是,有那麼一絲絲好心,用手給他解決一下而已。
“過來。”朝景王勾了勾手指,某女笑得一肚子壞水兒。
“鏡兒!”他看著她,一步一步誘惑自己,她對自己勾手指,那手指,都是晶白如玉,好看極了。
還有那唇,一張一合的,好不誘人。
終於,心裡的情緒控制了身體,他伸出手,把她拉向自己,唇覆了上去。
這一沾上,還怎麼離得開?誓要吸取她唇齒間每一縷香氣,不放過任何角落。臨晚鏡眼眸一眯,溫柔地回應。
他的吻,小心翼翼,就算再情難自抑,也控制著不傷了她;她的吻溫柔灑脫,像個孩子游戲人間。然後,他開始變得霸道,她熱烈回應。臨晚鏡“噗通”一聲被扯進水裡,她哪裡顧得上這個,夙鬱流景一手託著她的腰,謹防她掉下去,另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
鴛鴦戲水,也不外乎如此。
情到最濃之時,夙鬱流景還是忍住只吻她,不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
某女湊到他耳邊,低啞地說了一句:“我幫你。”
他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終於快速地點頭。她願意幫他,已經是最大的恩賜。在這一刻,他是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愛!原本以為只是他給予,她一直被動接受。現在,她卻化被動為主動,怎能不讓他為之動容?
雖然沒有實質性地發生什麼,景王依舊一臉滿足。那股子邪火褪去了之後,他饜足地把臨晚鏡抱在懷裡,盯著她的眼神,如獲至寶。
她就是這樣一個至情至性的女子,不喜歡他的時候,多看他一眼都嫌棄,喜歡了之後,做什麼都願意。眼底溢位滿滿的柔情,他的手收得更緊,方才有那麼一刻,他只覺得自己飛上了雲霄,恨不得把她也一起帶到天上去。宮裡的教習嬤嬤說,那種事情是夫妻雙方的快樂,可她剛才只顧他了,自己必定沒有體會到。
不過沒關係,很快,很快他便會娶她過門。
第二天,臨晚鏡在夙鬱流景的懷裡醒來,看見旁邊熟悉的顏,她微微一笑,昨晚雖然什麼都沒有做,可她還是被他鬧得全身痠疼。
“醒了?”昨晚後來她被自己纏得累了,直接在王府歇下,他們睡一張床,他摟著她,一夜好眠。
“你怎麼還在?現在什麼時辰了?”她知道,一般自己睡到自然醒,這時辰都不會太早。看阿景的內室,那窗戶,應該是被他命人按照她的窗戶那樣遮起來了吧?
內室的光很柔和,正適合她睡覺。
“已經到晌午了,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