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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部分

聽您私人的事情。但我必須要問您一句,是否您曾經有一個名為瑪麗安的妻子?”

這句話已經不用再說下去,唐雲揚明白了,這一切一定與瑪麗安的生死之謎有某種關聯。

“是的!”

他毫猶豫的予以承認,在他的心目當中,如果可以的話,無論是瑪麗安還是南希。格林,他都不會吝嗇給予他們一個妻子的稱呼。雖然,這種稱呼對於傳統的中國人來說,意義相對要強得多。

“那麼就不奇怪了!也許您奇怪我今天為什麼約你,卻把你帶到這兒來。好在你還可以想起那個名字,那麼她在臨死之前那種刻骨銘心的思念也許可以得到回報!”

“什麼,你說瑪麗安死在法國?這怎麼可能?”

瑪麗安嬤嬤轉過身來:“是的,她不但死在法國,而且她是為那個男人生下孩子之後才死在這兒的!”

一面說著,瑪麗安嬤嬤向墓園深處走去,那兒在一塊墓碑,墓碑上面寫著“瑪麗安安葬於1918年……”等幾個在應急燈的燈光下顯得模糊的字跡。

當唐雲揚的手指觸控到冰冷的石碑時,他感覺得到手指尖如同火燒一樣的刺痛。

“瑪麗安女巫!”

一瞬間他有一些愰惚,掙扎似的搖了搖頭。

“瑪麗安嬤嬤,你說她曾經生下一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現在在那裡呢?”

38章 冰冷寒夜

1918年1月18日凌晨,在南錫城郊外的墓園之中,矗立著一道幾乎完全是黑色的人影。寒冷的冬季之中,顯現出十足冰冷的月亮恰恰照在她的臉上。

長長的黑色的帶有兜帽的斗篷,表示這是那個充滿了神密色彩的瑪麗安嬤嬤。如同以往一樣,她依然保持著一個修女應該有的那咱冷清,但又不使人感覺到冷淡的神態。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冰冷的月光在她的唇角之上,卻對映出一彎幾乎無法使人察覺的笑容。甚至由於那冰冷的月光,她的笑容之中呈現出幾分殘酷的模樣。

難道她是在嘲笑唐雲揚會常常會在墓園當中出現的,那些被稱為渡鴉嚇到拔出手槍的舉動嗎?還是說她今夜的舉動完全懷有某種邪惡的意味呢?

這些,我們都不得而知。我們所能知到的,僅僅是那些落在墓碑之上的渡鴉,與瑪麗安嬤嬤黑色的人影,以及那掠過墓園彷彿在嗚咽一樣的寒風。

在這樣的夜裡,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恐怕任是誰都會黯然神傷。

唐雲揚並沒有哭,他所有的反應就是聽到了瑪麗安嬤嬤不知是真是假的陳述之後,喑啞著嗓子說出的一句話。

“你這個傻瓜!”

除此之外,他一言不發的坐在墓碑旁,沉默之中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墓碑。似乎希望能夠抓得痛已經進入了墳墓的瑪麗安的靈魂,使她的靈魂感覺得到那種思念。

雖然是彷彿被冰凍了一樣的沉默,但他的熾熱的心,卻並沒有停止跳動。相反,這個訊息使他的心跳動的更加激烈,使他整個大腦紛亂而又異相紛呈,陷入到某種無法自主的狀態之中。

一種強烈的,對於自己沒有盡到責任的責備,重重的擊打在他的神經之上。

“愛”就是一種責任,是一種承擔對方所有痛苦與歡樂的責任。這就如同對於祖國與中華民族的愛,即是一種責任同樣更是一種付出。

然而,現在自己生命之中的一部分責任,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墳墓之中,就這樣離開他可以關愛的範圍。使一個愛著自己,自己愛著的女人遭受如此的折磨,在無依無靠之中孤獨死去的淒涼度過如此漫長的時間。

自責,深深的抓住他的心。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墳墓當中的瑪麗安可以跳出來,狠狠的責罵他一頓,可以好好的埋怨,他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