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驚歎呢?就說奴婢吧,已經伺候了娘娘有些日子了,但是每次看到娘娘面容的時候都忍不住的讚歎。”
“小丫頭,就你嘴甜,下去領賞去吧。”李妍說道,從她的語氣可以看出她很是受用寶桐的話。
李妍便再次慵懶的坐下,把玩這殿內的奇珍。只當衛子夫的來訪是個插曲。
邊境,此時一個女子正騎在馬上,英姿颯爽,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土地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這個女子便是**,因為將馬車換成了騎馬,所以她和項烈的腳程也快樂,所以,連日的策馬加鞭讓他們很快的來到了邊境。
項烈從後面緩緩的騎馬而來,他一直靜靜的看著**,捨不得移開自己的眼睛,當**就這麼靜靜的站著,卻似乎有著一種奇特的魔力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睛,只想那樣靜靜的看著她。
突然,“駕”**大喊一聲,便策馬奔去,沒有一絲的遲疑。
**幾乎是緊貼這馬的身體狂奔著,她用盡自己去不的能力,不留一絲的多餘,賓士著,在這無盡的土地上賓士著。
項烈一開始不知道**要幹些什麼,剛想出聲,叫住**,便看到**賓士的那種暢快淋漓的模樣,便懂了她的心思,便二話不說,拉過韁繩,和**一起賓士著。
而此時的**,看著遠方無際的道路,感受著耳邊不斷呼嘯而過的風,自覺的心中暢快極了。
一種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野性似乎被激發了出來,她很想很想,就這樣,一直不停,永遠的賓士下去。
而遠處,衛青正帶著一個小隊騎馬慢行,巡視這邊境,聽到不遠的平原出有馬蹄賓士之聲,便命令騎兵在一旁等著自己,自己便悄悄,輕聲的騎著馬,過去察看。
衛青在一個土丘的後面看著,他發現平原上是兩個漢人在策馬賓士。並不是他擔心的匈奴人。
放下心,衛青正想著要回去,便看著騎在前面的人似乎裡這裡越來越近了,不知為何,衛青突然將身形隱藏在了土丘之後,他並不想讓那個賓士的人發現自己。
而當駿馬賓士而過,帶起一陣的塵土,飛揚而過。衛青隔著土丘遠遠望著,似乎那塵土飛揚中還有著衣帶飄飛。
那是個女子雖然容貌有些模糊,但是那個賓士張揚的影子卻留在了衛青的心裡。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這般率性,這般不羈。一生戎馬的他沒有多少和女子接觸的機會,他印象中的女子,大多是如妹妹一般,溫婉柔順的女子。美麗,但是太過柔弱。在他龍城大捷之後,也收到了妹妹的信件,信中不僅有著對自己的關心的話,更多的是長安各大勢力家族中待嫁女子的圖畫。
那一副副美如天仙的畫中不難看出妹妹的心思,想為自己聯姻,自己註定要一生戎馬,沒有想過男女之事,所以,娶誰都沒有關係。但是,畫中那千篇一律的身影自己真的不敢一絲興趣。而且也不想過早的有家室的束縛,所以便這事也擱置了下來。
看著絕塵而去的身影,衛青突然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撞了一下。
而遠處,**騎著騎著,在近乎邊陲的地方停了下來,而項烈也在不一會兒趕了過來。
**氣喘吁吁的,雖然有些累,但是她覺得無比的暢快,連心情都開朗起來。看著項烈,二人沒有說話,只是相視而笑,笑的那麼開懷,那麼的淋漓暢快——
“怎麼樣,還好嗎?”項烈問道。
**看著項烈,表示自己很好。
**看向前方,隱約都能看到軍隊的帳篷,完全不同於漢軍的風格的帳篷。
**搖搖指著,問道:“那裡,便是匈奴的軍隊嗎?”
項烈點點頭,說道:“是的。”肯定了**的想法。
風此刻吹來,吹起了**的頭髮,從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