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留的木調香,是調香師無論如何也難以復刻的韻味。
一步一景,美不勝收。
偶遇荷塘,看著大片大片荷花綻放,檀灼突然想起什麼,問道:「附近有後山嗎?」
管家愣了下。
雖不解其意,還是指點了方向。
朝徊渡抄完經文,已經晚上九點鐘。
不知何時,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江城本就雨多,尤其夏天來臨之前,倒也不奇怪。
崔秘書將寫好的經文打包並且做好防水,「還有三小時,送到顧老爺子那邊時間剛好。」
「好。」
朝徊渡極其淡薄地應了聲,沒讓保鏢撐傘,自己撐著一把傘,不緊不慢地往居所走去。
等抵達時,雨越下越大。
細密雨簾將小樓籠罩其中,霧濛濛的,像是一座囚籠。
沒有開燈。
朝徊渡進門後,將傘遞給傭人:「太太睡下了?」
傭人:「太太還沒回來。」
男人眉心輕折,剛準備開口詢問。
身後突然傳來凌亂的腳步聲,他轉過身去。
廊簷下,被雨淋得濕透的少女突然出現,烏黑柔順的長髮濕漉漉地貼在肌膚上,還在往下滴水,本就纖薄至極的身影,在水跡滴答中,像是被風雨侵襲過後的嬌貴花朵,有種易碎的伶仃感。
朝徊渡神色沉斂幾分,拿起傭人遞過來的浴巾便蓋到少女腦袋上,居高臨下地問她:「去哪裡了?」
檀灼掀開懷裡半扣的漁夫帽,露出裡面藏的嚴嚴實實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捧給朝徊渡看。
她仰著臉,一雙明眸在燈光下像是有星河墜落。
問他:「好看嗎?」
朝徊渡視線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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