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初衷就行,只有見風使舵什麼的,這不用計較,只要他不和自己對著來,就算有些小小私心也可以理解。這一是出於對自己有利的局面考慮,另一方面也是為阿鸞考慮,畢竟鳳家是她的孃家,自己希望能夠和睦相處。
照阿鸞的意思,父皇這次的病沒有問題,還有兩年時間,這兩年裡面自己要更加謹慎蟄伏,務必讓父皇挑不出一絲錯來。
不過有人盼著他出錯,甚至……,主動讓他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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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蕭鐸先是在兵部忙活了一陣,忙完以後,便去看望臥病在床的皇帝,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等人通報。結果來的不巧,蔡良出來道:“皇上剛喝了藥,點了安神香睡下了。”
“好,知道了。”蕭鐸又問了幾句皇帝的情況,得知無事,露出一臉放心之色,然後道:“父皇病中正應該多加休息,調養身體,我下午再過來。”
“端親王慢走。”蔡良面含微笑進去了。
皇帝聽了回稟,頷首道:“還是老六穩重妥當一些,不驕不躁,不急不徐,不像那些整天想在朕面前哭哭啼啼的,一心只為了自個兒的利益,哪有半分讓朕清淨休養的關心!”搖了搖頭,“朕越發愛動氣了。”
蔡良忙道:“皇上喝的藥苦,脾氣大一點也是正常的。”
逗得皇帝一笑,“朕怕苦?又不是小孩子。”
裡面主僕說話的功夫,蕭鐸已經走出了皇帝的寢宮。剛從偏門而出,正要走到內宮和皇帝寢宮的一段夾道,忽地發覺領路的小太監一過門,拐彎兒就不見了。
有蹊蹺!蕭鐸當即頓住腳步,路當然是認得的,不需要人領路也能出去,但是沒有人領路有事就說不清。心下一合計,打算再度返回皇帝寢宮,另外找個小太監領著自己出去,誰知道剛到一個假山旁邊,就忽地躥出來一個宮女撞在自己懷裡!
不過用了一瞬的思量的時間,便想起這個畫面,曾經在阿鸞的前世裡出現過,也就是說,有人迫不及待想要陷害自己,而且和前世的手法一模一樣!
蕭鐸一聲冷笑,抓起那個宮女根本不用看的,就直接朝她後頸上面劈了一掌,那宮女只悶哼了一聲,來不及做任何動作,就軟綿綿的跌了下去。寬大的假山後面,似乎另外還藏著有人,不由喝斥道:“出來!”
剛才那個領路的小太監躥了出來,嘴裡喊道:“端親王殿下,你……”目光看到地上昏過去的宮女,準備好的臺詞說不出來,“你、你這是……,怎麼了。”
蕭鐸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們,今生前世不同,自己沒喝酒,他們怎麼就篤定自己一定會對這宮女怎樣?仔細看看,因為視線不太清楚,瞧著似乎有幾分水秀的姿色,至於和阿鸞相比……?連提鞋都不配!
“高進忠!”端王殿下中氣充沛,朝著高高宮牆外大喊了一聲,叫候立在月華門的高進忠叫了進來,“出了點事,你去叫兩個侍衛來幫忙。”讓人看住了小太監和宮女,並且勒了他們的嘴,防止自盡,又讓高進忠去請蔡良過來。
蔡良一看這架勢,情知是出事了,拉了蕭鐸到旁邊問道:“怎麼回事?”
蕭鐸低聲一笑,“不知道啊。”朝那邊睨了一眼,“本王走著走著,領路的小太監就拐彎兒不見了,然後突然冒出來一個宮女,撞到我懷裡。”他笑了,“我怕等下瓜田李下說不清,手重了點兒,先把人給拍暈了。”
那邊宮女已經醒了過來,面色蒼白,要自盡又沒有辦法自盡,一臉絕望之色。
“難道是那宮女走迷了?”蔡良還心存了一絲僥倖。
“不可能。”蕭鐸沉色道:“大總管,如今父皇病著不已操勞,這種小事,還是先壓一壓,但是大總管你得給我做個憑證,免得將來說不出清楚。”
“王爺。”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