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氣量小有什麼不好的心……思?”
自己兩個小公主都死了,慈安太后可不認為皇后有那個度量容下喻昭儀肚裡的孩子!喝了兩口參湯,慈安太后拿絲帕拭了嘴皺著眉看向蔡嬤嬤,“長樂宮的偏殿是否收拾妥當?過兩日哀家可是要把喻昭儀接來住的!”
“老奴聽了太后娘娘的話,這事早已安排妥當。”說著,蔡嬤嬤望了眼沒有一個宮女伺候的寢殿,她才收回視線看著慈安太后輕聲道,“皇上昏迷不知幾日醒來,朝中大事太后娘娘可是有何決斷?”
偌大的朝廷沒了皇上坐鎮,可她慈安太后不是還在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美妙的事兒,慈安太后溫和的眉眼多了一絲笑意,“康王爺那裡派去的神醫診斷後怎麼說?”
蔡嬤嬤斟酌了一番用詞,又抬頭小心翼翼瞥了眼慈安太后臉色才低了頭,“太后娘娘,據姜神醫的話兒,康王爺那物兒斷的太乾淨,沒法子可用。”
慈安太后臉色一變,卻是強行握拳壓了心中怒氣,“蔡嬤嬤,現在立刻馬上去琅玉閣把喻昭儀請到哀家的永壽宮偏殿住下。”
蔡嬤嬤神色一震,點頭退了下去。
慈安太后伸手掐了把手心,面色仍有幾分扭曲的一手掀開明黃色的帳子,看了躺在床塌上面色紅潤只唇色青紫的平宣帝一眼,她抬手拔下發髻上特意戴的金簪,又摸了把平宣帝冰冷的面孔才笑著把他的手從明黃色的錦被下拿到手心,細細端看好一會兒才捋起他的袖子,用金簪在手臂上狠狠戳了個十個連成一線的點。
看著平宣帝手臂上一股股鮮血不要命的往外冒,空氣中也開始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幾個呼吸間慈安太后拿藥給他止住血,擦了手輕輕摸了摸平宣帝的面孔,小指上純金鏤花寶石護甲在他臉上落下一道拇指長滲出血絲的刮傷。
慈安太后卻是突然湊近了仍在昏迷中平宣帝的耳邊,語氣輕柔滲人,“皇兒,你將哀家的孩兒斷了子孫根,今兒這算哀家先給他討的利息,不過喻昭儀肚裡的小皇子哀家會幫你好好保護的,絕不讓人傷他一分一毫!”
哀家還會讓他坐上陳國的至尊寶座,成為最年輕的一國之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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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宣帝昏迷不醒的訊息被慈安太后壓了下去,喻戚好搬入長樂宮偏殿落入有心人眼裡無疑是平靜的湖面投入一塊巨石,瞬間就是一股驚天巨浪。
莞月宮裡,平宣帝幾日未踏足的大殿裡,淑妃一身雪色纏枝玉蘭禙子,下穿一條湖藍色繡花裙子。今兒她一頭細密黑亮的長髮綰在腦後,戴了一串藍寶石額鏈的她髮髻上斜沒三支藍寶石珠釵,溫柔如水的眸子一直盯著手心的掐絲點翠嵌藍寶石海棠流蘇步搖。
伺候她的李嬤嬤嘆口氣,很是心疼的看著靠在檀木羅漢床上半個時辰一動未動的淑妃,“娘娘,可是要用膳?”
淑妃愣愣抬頭,“嬤嬤,你說本宮的小皇子現在應該很是歡樂吧?”
聽著淑妃提起整個莞月宮的禁忌,一直跟著她走到今日的李嬤嬤也不知想到什麼,她抹抹眼角的淚水,一臉欣慰,“有襄宜和襄平兩位小公主在下面陪她,小皇子會快樂的!”
淑妃卻是突然搖搖頭,“他不快樂,小皇子沒看到害他的人全部下去陪他,他是不會快樂的!”
李嬤嬤垂了眸哽著喉,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
淑妃左手支在檀木雕花小几上,右手卻是攥緊手心的掐絲點翠嵌藍寶石海棠流蘇步搖,直到右手有絲絲殷紅的血跡滲出,她嘴角才多了一絲又甜又柔純粹至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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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壽宮的皇后不知道為什麼,從晚上開始眼皮就一直在不安的跳動著,第二日還跳的越發的快了。
桂嬤嬤招了太醫,除了囑咐皇后好好休息留了幾副安神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