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臣子的本份,下官和小徒赤膽忠心,天日可鑑,現在西北地處蠻荒,那裡正是需要我等效力之處,所以下官和小徒都決定了,一定要去西北,為皇上開疆闢土,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到激動之處,楊澤還站起身來,高呼萬歲,滿臉要為獨孤女皇效犬馬之勞的表情。
梁大忠大怒,他說了半天,暗示得足夠清楚了,不管多笨的人,也都會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可這個楊澤竟然還在裝糊塗,竟然還不鬆口,這也太不給面子了!
梁大忠呼地站起身來,大聲道:“楊大人錯了,為皇上效力,在哪裡都行,不管是京城也好,西北也罷,只要有一片赤誠之心,對皇上……”
“對皇上忠心耿耿,那麼在哪裡都是一樣的!但是,西北苦寒,京城繁華,所以在西北為皇上效力,更能體現出一片赤誠,哪裡有困難,就去哪裡,甘為皇上效死,這才是我輩之人,該為皇上做的!”楊澤也提高了聲音,反正唱高調唄,誰不會啊!
唱高調人人都會,可梁大忠唱高調的本事,卻照著楊澤差得太遠,楊澤是誰啊,那可是經過現代唱高調理論薰陶過的,和別人比可能不行,但和梁大忠比起來,那可就高出不是一點半點了!
梁大忠張大了嘴巴,都合不上了,有沒有搞錯,對於付丙榮來講,能夠陪著獨孤女皇,然後封個國公啥的,這可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兒,為何楊澤竟然不顧一切地反對,難不成楊澤吃錯藥了?
他身後的小宦官見副總管大人被哽住了,忙道:“副總管,還是不要和楊大人說了,咱們去後院看看付公子吧,說不定人家付公子願意留在京城呢,他又不是楊大人的兒子,哪能讓楊大人說了算呢!”
梁大忠忙道:“對對,可不是麼,楊大人又不是付公子的親爹,幹嘛要為付公子做主,這個不行,咱家絕不答應。”
楊澤往門外看了一眼,就見木根在門口探頭探腦的,他便道:“木根,去看看你大師兄的病好沒好,要是好了,就讓他來這裡見梁總管!”
木根答應一聲,轉身就跑,他得趕緊去後頭告訴付丙榮一聲,宮裡的死太監們來管師父要人了!
梁大忠心眼兒也不少,他道:“這個卻是不必,付公子既然生病了,那就由咱家去看他好了,不要讓他亂動,免得他的病情加重!”他帶著小宦官,立即就往後院走,要親自去“說服”付丙榮。
楊澤在後面跟隨,他心裡也犯嘀咕,自己不願讓付丙榮落入虎口,雖然付丙榮是個小白臉兒,可小白臉兒也不能去當男寵啊,但他是這麼想的,就是不知付丙榮會怎麼想,他可不希望付現榮為了個國公的爵位,進宮去玩什麼“以身相許”,那可是要命的事啊!
木根一路狂奔到了後院,進了付丙榮住的屋子,叫道:“大師兄,糟了,你真的被死太監們看上了,他們現在跑來管師父要人了,師父不答應,他們還吵起來了!”
屋子裡面不但有付丙榮,還有譚正文,付丙榮大吃一驚,還沒等說話,譚正文卻道:“大師兄,估計著你要進宮當宦官了,說不定以後還能混上總管啥的,那可就是大人物了,你可別忘了宮外還有我這個二師弟,以後有啥好事,可得想著兄弟啊!”
付丙榮大怒,跳起身來,罵道:“老二你這個嘴賤的王八蛋,胡說八道什麼,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進宮去當死太監的!”
木根喘著氣道:“先別吵了,那兩個死太監來了,師父說你生病了,你快上床躺著去,趕緊裝病,要是裝得不好,你就得進宮了!”
付丙榮連忙跳上了床,把被子蓋在身上,譚正文看著好笑,說道:“大師兄不要害怕,進宮就進宮唄,頂多捱上一刀而已,可這一刀有壞處卻也有好處的,壞處就不提了,好處是除去了煩惱,從此可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