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過敏,突然就把我推開八丈遠,好,這個是你身體的客觀原因,可以理解,緊跟著,公司你也不管了,當然,虞姨身體出了問題,你需要趕過來陪著她,我都理解,但是不是一定要辭職吧?我可以等你回去的,多久都可以,但你說一不二的就是要走,然後走了,也不發個資訊,是不是平安到了,虞姨身體到底怎樣,都是我問了你才說,而且就這麼三言兩語,跟打發我一樣,嶽嘉明,你摸著良心說,你是不是個混球?」
這口氣不知道憋在沈惟安心裡多久了,他一口氣說完,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彷彿出了口惡氣一般。
然後誠懇地跟嶽嘉明低頭:「我語氣不好,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你可以生我的氣了。」
嶽嘉明哭笑不得,但一點都不生氣,沒有人比他更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沈惟安離婚的資訊像一柄尖刀,割斷了嶽嘉明能對他保持理智的最後一根繩索。
沈惟安是別人的男朋友,別人的老公時,嶽嘉明尚存顧忌,不可以再心生妄念,發瘋的事情年少時有過一次就夠了。
但沈惟安若是孤家寡人,嶽嘉明覺得對自己是折磨。
沈惟安到底懂不懂?
他偏不能說,就只能承認:「你說得對,我就是個混球。」
「所以你要跟我做陌生人?」沈惟安咄咄逼問,又說:「我可還記得,我寫給你的明信片,是說要做一輩子朋友的。」
過了三十歲再講這話真的非常幼稚,過了三十歲的人都應該把事業和家庭排在第一位,愛情都不再重要,何況友情。
沈惟安為自己的婚姻焦頭爛額,為家族企業竭心盡力的時候,嶽嘉明就是這麼認為的,但現在這人卻在追問,我對你來說是不是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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