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慶那不是變成傀儡了?” .
“那也不是,第一、他們是父子,父親多管點事,做兒子的並不感到處處掣肘。其次,太上皇已風燭殘年,還能……”
“咦……”白綾截口道:“霜姐,這是去王府的路嗎?”
硯霜向外望去,果然不大對。
神力王府她去過很多次,坐車的話,就那麼幾條,道:“安祿得……安祿得……”
“姑娘您吩咐!”
“這路對嗎?”
“回姑娘,錯不了的,為了趕時間,小的抄了近路,這也是臨行時王爺交待的。”
硯霜無言以對。
她們都不是老北京,也不敢說任何一條小路都弄明白,又走了—,會兒,越看越不對勁,白綾低聲道:“霜姐,不對。”
硯霜道:“我們不要打招呼,下車自己去王府。”
但是,她們推不開車門。
二女雖會武功,卻沒有太大的力氣,車身十分堅固,就是推不開門。
不久,馬車馳進了一個大院子中。
這兒看來倒像個醬園子。有些缸、罐散放在角落處,大多已破舊,似乎已沒人住了。
在這大院子的北邊有一排舊磚屋,此時屋中走出幾個漢子來,傅硯霜和白綾一個也不認識。
她們心知已落入了賊匪之手。
為首的漢子揮揮手,那個名叫安祿得的跳了下來。
敢情,他不是個長吏,看他利落勁兒,王府中一名長吏哪有這等身手?這人立刻在車外開啟了車門。
硯霜低聲向白綾道: “綾妹,一下車就拼,跑一個算一個,總能去通風報信救另一個,如有暗器也不必留情。”
白綾點點頭。
兩女一下車,就向左邊牆上疾竄。
但幾個漢子和那長吏似乎早知她們會向這邊逃走,因為這邊的院牆較近,而且牆高不過一丈來高。
這幾人身手利落,“颼颼颼”散開。
二女到院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