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大又道:“老二,這麼多人在這兒看你逗著他玩,像話嗎?”
“老大,是不像話,我這就打發他上路。”只見他挑著海伏波的手一抖,海伏波只感震憾之力太大了,虎口震裂,再也抓不住叉柄摔了出去。
和蓋雲差不多.海伏波連樁步都拿不穩,撞到樹幹上才算沒有倒下。一晃眼白繼武急忙來到場中。
童老大迎了上來。
白繼武道:“你們是聽誰說有東西在白某手中?”
“可靠的訊息。”
“如果是以誣傳誣,在良心上能說得過去嗎?”
“你白大爺倚仗著朝中靠山硬,良心會比那東西更重要嗎?”
“童老大,江湖流言不可盡信,請再三思。”
童振乾道:“姓白的,你是喜歡赤手空拳還是亮青子,快選。”
“嗆”地一聲,白繼武的長劍出手。
童老大可不託大,也撤出了長劍。
這兩人在劍上的造詣,又和剛才童老二對付蓋、海兩人不同。用劍不但要招術精奇,經驗老到,還要有一種神韻。
他們都具有御使百兵之王的氣魄。
駱奇禁不住暗想,如果是童老大對付蓋、海兩人,他們能接下幾招而落敗,可見白繼武還是高明多了。
在此同時,胡四海帶著一個叫李昱的護院,正巡視到主人的老姑媽院落附近,忽見一條黑影一閃不見。
胡四海倒也識貨,自忖:這份輕功他是望塵莫及的。
他打個手勢,和李昱左右一分,一個向左邊甬道往後追,一個自右邊翻入老姑媽的院內,這人正是胡四海。
他在院中伏了一會,見室內巳熄燈,無聲無息的。
輕呼了兩聲,室內的人似已睡了,他又翻了出去。
這時只聽室內有人道:“趙夫人……”
“老孃在此,你是什麼人?”雙方談話的聲音都不大。
“我們奉命來找一樣東西,你一定知道。”
“笑話,老孃是在吃閒飯。不過是混個三飽一倒罷了,弗知道什麼?你們真以為白繼武對我那麼孝順?”
“趙夫人,你太客氣了,我們來這之前,已打聽得很清楚,你雖獨住一院,一切自理,那不過是故作姿態,以免惹人注意。”
“至少已被你們找上門來了!”
“不錯,所以夫人要是聰明人,還是拿出來的好。”
“拿什麼?告訴老孃,你們到底要什麼東西?”
“趙夫人,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好話說盡,可別怪我們言之不詳……”
老姑媽冷冷地道:“嶽松,老孃雖然不大中用了,可還沒到耳聾眼瞎的地步,嘿嘿,赫赫有名的鏢頭,再幹鷹爪,如今又賣起藥來啦!”
“嘿……”這人道:“‘血手鳳”白瑤果然名不虛傳。”
“姓岳的,老孃還是那句話,快走吧,東西不在這兒。”
“夫人,諭命在身,身不由己……”
“誰叫你們來的?”
“前面的人在明挑著幹,童家兄弟和‘藍燕子為誰賣命,這還須我嶽某多說嗎?”
“別做你孃的春秋大夢!”
“夫人,你怎麼口出不遜?”
白瑤一字一字的道: “江湖上什麼鬼畫符我沒見過?你們在這兒混水摸魚也不琢磨琢磨?告訴你,你們一敲鑼我就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了。”
“未必吧,夫人!”
“我幹了一輩子驢經紀,還不知道牲口的脾氣,你們不過是想撿童家兄弟的便宜罷了,只可惜沒有這東西。”
原來這人正是傍晚賣藥的四人中的中年人。
過去早名鏢師.後來為官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