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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是春情發動之意……”

當然還可做進一步解釋,比喻說:生理成熟、變嗓音、女子乳房隆起、陰毛及腋毛萌現等等跡象。

不過,這些他不便評說。

“愛是屬於色界天,泛指形象及聲音,乃佛家之十二因緣的第一因緣中的(貪愛),和欲又不同。”

“嗯……嗯……”

“再說這個‘情’字,屬無色天,即已超越形象及聲音之外,像‘此情可待成追憶’及‘蠟炬成灰淚始幹’等名句即可代表,往往能動天地而泣鬼神。父嚴母慈,子孝是情,烈士殉國是情,孔子之仁、孟子之義也是情,墨子兼愛及佛教慈悲更是情,情是利他的,不計個人成敗或損益。所以‘情’字不可用專不專來限制它。”

太上皇良久沒出聲,不知在想什麼?

看來這個“情”字,要在皇帝身上發現是太難了。

皇上雖也有晨昏定省,畢竟被“唯我獨尊”所沖淡,雖有“三千寵愛在一身”,那也不是專一,畢竟還有“三千寵愛”吧?

弘曆也許在想這個“情”字曾否和他扯上了一點關係?和他的阿瑪雍正一樣,玩女人永無厭止,他們實在不能領略“情”字的境界。

今晚下半夜玉姑在睡,硯霜輪值。

她也坐在窗前,注視著院中。

四周寂靜無聲。

李夢帆的”龜息大法”,根本無呼吸之聲,玉姑睡覺也沒打鼾!

她想到了李夢帆的泰然,有時又認為是漠然,尤其是近數月來,這會不會是情感的褪色?

她自然也會想到玉珠的關切、豪邁與多情。相較之下,李夢帆的泰然,總是稍淡了些。

女人就是這樣,太遠了她會怪你冷淡,太近了,她也可能像氣球一樣被你吹跑;可是目前,她實在分不出軒輊來。

她明明也知道,這對李夢帆多少有點不大公平。

真正是剪不斷,理還亂。

至於滿漢通婚,在清室顯貴甚至皇家,也有不少的例子,想到這兒急忙打消了這念頭,還怪自己,為什麼會想這些呢?

就這個時候,一片巨大的黃影,凌空冉冉降落。

硯霜大吃一驚。

這不就是西域第一高手薩巴嗎?

薩巴在廂房上張了一會,即飄落院中。

“要不要告訴夢帆?”她已緊緊地握住身邊的劍柄。

“無怪夢帆會敗在這人手中,儘管這喇嘛也受了傷,儘管夢帆曾力戰兩蒙面人,但以這人的身法看來,正是名不虛傳。”硯霜暗暗想著。

這時喇嘛向門上看了一眼,又來到窗前。

硯霜的手已按在劍簧上。

她的身子雖然不敢稍動,心卻狂跳不已。

這毫無疑問,喇嘛已知李夢帆隱在這兒了。

此刻要是李夢帆勉強出手,合她們二女恐怕也難敵過喇嘛,而傷復發。

但非常息外地,大喇嘛在窗外打量一陣,遙遙頭表示不解地拔身越過廂房屋面而去。

硯霜像虛脫似的,長長吁了口氣。

她想不通大喇嘛看看門窗就走的原因,門和窗到了晚上固然是倒鎖、釘牢的,這也不足以騙過一個老江湖呀!

大約五更不到,天色已略見曙光。

李夢帆睜開眼,道:“硯霜,大約在三更半時,你曾長長地吁了口氣,是怎麼回事?有心事嗎?”

“夢帆,你聽到了?”

“當然,事實上我的傷已愈,我已在研悟師門的三招絕技,第一招師門已研出,第二招我也研出來了,但這第三招為精華所聚,非同小可,就是研究不出來。”

“你可以繼續研究下去。”

“要是限定時間,就更無法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