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慾天女,這個地方,是我所住的地方的上層。”
正說到這裡,忽見身邊影子一閃,隨即便見周皇后出現在愛慾天女的另一隻手掌上,滿臉驚慌,遠遠看著這邊的安平公主,伸手要來拉她,卻是遠得夠不到,只能大聲驚問:“安平,你沒有事吧?”
安平公主搖頭叫道:“我沒有事!母后,你怎麼也來了?”
周皇后蹙眉嘆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你消失,我就過去,一眨眼,便來了此地!”
她抬起頭看著愛慾天女,膽戰心驚,卻聽安平公主大聲叫道:“母后不要害怕,這位姐姐是愛慾天女,我看她沒有什麼惡意!”
周皇后強忍心驚,站在玉掌上斂袂為禮,溫言道:“請問姑娘,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愛慾天女微笑道:“是我召喚你們來的!”
周皇后驚道:“姑娘召我們母女到此,不知有何用意?”
正說話間,忽見身邊又有身影晃動,一個少年身穿蟒袍玉帶,昂然站在她的身邊,正是中書令李小民追趕過來了。
周皇后回頭看見他,心中又喜又怕,忍不住伸出手去,顫抖地握住他的手,顫聲道:“好兄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愛慾天女微微一笑,卻按李小民事前說的,裝作不認識他,柔聲道:“你們所看到的,是我的化身;而我的真身,被禁錮在萬丈深淵之下,只有依靠你們的力量,才能打破這層屏障,讓我的真身脫困而出!所以才將你們召喚來此,請不要生氣。”
李小民正色拱手,沉聲道:“這位姑娘,不知要我們做些什麼,才可救你真身出來?若是一般之事,下官一人便可,請將我邦皇后與安平公主放歸,姑娘但有差遣,下官一身承擔!”
此言一出,不但周皇后暗自感動,便是另一隻手掌上的安平公主也不由訝然,暗道:“這個壞太監,倒夠忠心,好象也不是那麼壞了!”
愛慾天女搖頭微笑,嘆息道:“若是你一個人能做到,也就不用召喚這麼多人來了。”
李小民臉上微微變色,拱手道:“依姑娘之意,我應該做些什麼?”
愛慾天女微笑著,目光向兩女掃來掃去,柔聲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你和這兩位女子靈慾交歡,讓我能感受到你們的愛慾,我便能增強法力,直到恢復原來的力量,衝破禁制,再不用被禁錮在深淵之下!”
李小民大驚失色,失聲叫道:“你說什麼?”
周皇后也是花容變色,嬌叱道:“豈有此理!吾乃一國母后,豈能與臣下行此苟且之事?何況他本是太監之身,如何能做得事?”
李小民聽得自尊心大受刺激,心中怒道:“誰說我是太監之體,跟你做了那麼多次,你還當我是太監,難道我讓你快活的東西是我自己偷偷在家裡用木頭雕刻出來的不成?”
正要大聲辯解,強烈要求還自己一個清白,卻被周皇后握住手掌,回頭看他,滿眼歉然之色,顯然說那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讓他心中一軟,也就不再追究她對自己的侮辱了。
愛慾天女淡然微笑,沉聲道:“不管他是什麼體,難道我還看不出來麼?哪怕他真的是太監,只要我法力一出,自然可以輕鬆把他變成真正的男人!”
她的目光,遠遠落在另一隻手掌上呆立的安平公主臉上,微笑道:“只有你不反對,看來你是願意與這位少年交歡了?”
安平公主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茫然不語,周皇后卻是大驚,失聲叫道:“不要!姑娘,我求求你,不管怎麼樣,一定不要讓她受傷害!”
愛慾天女轉過頭來,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你們兩個了!”
她輕啟朱唇,從檀口之中,吹出一口氣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