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鋼鐵,而人柱力使其成為了刀,尾獸像是火藥,人柱力使其成為炸彈。我們就是武器,這一點很明顯,沒什麼好迴避的,村裡的人所關心的到底是二尾還是我這個人也不重要,因為尾獸和人柱力本來就是一體的。重要的是,作為力量強大的武器為村子而戰,這是我早就已經在心裡決定好的宿命,難道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需要別人來保護的武器嗎?”
“可是刀子有可能在戰鬥中折斷,而炸彈註定要被自己炸得粉身碎骨,”我用最溫和的語氣對她說,“所以他們應該被用在最關鍵的地方,而不是白白的犧牲掉,曉的目標很明顯就是尾獸,這點你應該曉得。”
“如果身為炸彈卻很怕被炸燬,這是不是一樣很可笑的事啊。對於武器本身來說,與其被安全的放在角落裡生鏽,那還是在戰鬥中損壞更值得自豪吧。”
我捂住了腦袋,“你就別再武器武器的了,我頭疼。”
這個世界上盡是這種傻得可愛的人,是在他們這種特有的環境下培養出來的價值觀,像我這樣在自由的空氣中成長起來的人是無法完全理解的,雖然我很喜歡木葉,但我並不具備用這麼一根筋的方式為其犧牲自己生命的意識,我還是更喜歡那種大家都得到幸福的結局,即使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機會,我也會努力去達到這個目標的。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形嗎?”由木人突然這麼問我。
“當然記得。”
“事後我一直在想,曉的那些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因為從那兩個人的對話裡很明顯是捕獲而不是殺死、或者控制,我始終沒能想明白為何他們要捕獲尾獸,如果是哪個忍村的話還可以理解,但他們只是一批叛忍而已。”
我點點頭,順口接茬說:“是啊,畢竟那種東西既不能殺了吃,也不能當寵物逗著玩。”
她沒理我,接下去繼續說:“後來其它的尾獸接二連三的出事,再加上你們木葉自來也大人傳來的訊息,那時候我才真正明白,曉那群人的目標並非一隻或幾隻尾獸,而應該是全部的九隻尾獸。我要比普通的人更瞭解尾獸的力量,如果有什麼事情是需要集合九隻尾獸的力量來完成的,那就一定是一件足以毀滅整個忍界的大事。”
這個自然,如果有情報表明有不明身份的人物往某偏遠地區運送了一批濃縮鈾,那他們的這麼做的理由很顯然不會是為了科研事業。
“所以你更應該好好的待在安全的地方,”我很嚴肅的說,“如果曉的最終目的真的就是集齊九隻尾獸,那麼只要少了一個,他們就什麼事也幹不成。”
“你說的這個結論其實是建立在曉的目的確實是需要九隻尾獸才能達成的基礎上的,但是這些到目的為止還是假設,我們不能用假設出來的事來決定行動,無論如何,只有真正的將曉這個組織一網打盡,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
“你說的沒錯,但我還是那句話,這樁事自有別的人可以來做。不過既然說起了對付曉,剛好你來了木葉,我倒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聽完我的講述之後,由木人很懷疑的看著我。
“這樣真的可以嗎?”
“結果到底會如何,那就只有天曉得了,不過只要把握好機會,還是有很大的機率可以成功的。”
“說到底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辭,你就不怕我回去以後告密?”
“怕,當然怕。”我老實說,“但是如果你能幫我的話,到實施的時候冒的風險會小很多。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對三代大人的望遠鏡之術沒轍。”
由木人還有一個顧慮,“要是對雲忍村和木葉的關係造成了影響,怎麼辦?”
“不會的,”這個問題我想過,“世界上有一個詞叫做不可抗力,只要能把戲演好,這種事是不會對兩國關係造成重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