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喊話的人用了擴音器,寂靜的夜裡,他的聲音顯得非常洪亮和清晰。田澤停下了腳步,愣了一下,然後回過了頭去。這個聲音他很熟悉,那是嚴松的聲音。
是的,嚴松的聲音。辨認出嚴松的聲音,田澤對眼前的局勢也有了新的瞭解。之前他就猜那些追蹤他的人是六扇門的某兩支戰隊,但是由於相隔太遠的距離,他無法確認。現在嚴松的聲音證明了這一點。不過六扇門是沒有兩百來人的,山谷裡的那些人顯然是軍方的特種兵,由嚴松和鐵血戰隊帶領著。
“看來這些人都是聶家的人吶,還好,這就說明我們的情況還沒有糟糕到徹底的地步。”田澤說。
“田哥,你認識那個喊話的人嗎?”胡玥婷問道。
“六扇門鐵血戰隊的嚴松,那個傢伙與我有過節。”
“如果他追上來,我就開槍殺了他。”胡玥婷眼神堅定地道。
田澤笑道:“你可不是他的對手,你跟著我就行了,不要想著去幹掉比你厲害很多倍的敵人,你只需要照顧好你自己,餘下的交給我來做好了。”頓了一下,他的聲音變得冰冷了起來,“如果他追上來,那麼他的人生也就到了盡頭了。”
因為餘靜燃的關係,從田澤踏入六扇門大門的那一刻起,嚴松就對田澤沒有半點善意,兩人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大,到了現在,兩人的矛盾已經到了無法化解的地步了 ;721 ;。如果是在以前,田澤興許只會教訓嚴松一頓,並不會要他的xìng命,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從殺了聶雲飛和聶遠征,淪為A級通緝犯之後,田澤的一些觀點已經徹底轉變了。
他現在的觀點就是——你要威脅到我的存在,我就先幹掉你,管你是誰!
“田澤!讓聶小姐說話!”嚴松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想你保證,要是聶小姐少一根頭髮,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嚴松的喊話讓田澤啞然失笑,那小子以為他是誰呢?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要知道,拋開他個人的戰鬥力不說,他才是那個挾持著重要人質的兇惡之徒吧?
“可惡!田哥,我想罵他,可不可以?”胡玥婷冒出了一句話。
田澤卻拖著她就往山坡下疾走,一邊說道:“他是想激怒我,拖延我們離開的時間而已,你去罵他就是上了他的當。權當他是條瘋狗,懶得理他。”
“哦,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聽見他那樣囂張地罵你。”胡玥婷怯然地道。
山坡陡峭,說話的胡玥婷腳下一滑,向坡下滾落了下去。田澤死死抓著她的手,才沒讓她滾落下去。不過,胡玥婷趴在山坡上,雪白的桃尻卻跟更為鮮明地曝露在了田澤的視線之中。處在狂化狀態下的田澤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有些艱難地移開了目光,如果不是有追兵,他一準就撲上去,給胡玥婷這個小狐狸jīng一個後入式了。
下坡的速度很快,肩頭上少扛一個人,田澤也顯得很輕鬆。他帶著胡玥婷很快就從隘口所在的山坡上下來,進入了一片地勢相對平坦的森林之中。隱約還能聽見從隘口後面傳來的嚴松的聲音,但他喊了些什麼,田澤卻已經沒有半點心思去關注了。他真的將嚴松當成了一條亂叫的瘋狗了。
“我們需要奔跑,跑得越遠就越安全,你行嗎?”田澤說道:“不行的話,我就像先前那樣扛著你跑。”
“我……行!”胡玥婷說。
“那好,緊跟著我。”田澤開始向森林深處奔跑。
胡玥婷沒有猶豫,跟著田澤也跑動了起來。黑夜籠罩下的森林裡,她那雪白的桃尻顯得非常明顯,每一步跑動都會有一片柔軟的波浪蕩漾起來。
田澤刻意控制著奔跑的速度,不讓胡玥婷掉隊。他其實可以扛著她跑的,雖然辛苦一點,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