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都沒有,這難道不是當今社會的一個絕妙的諷刺嗎?
也只有錢欣雨這種身份的女人才敢肆無忌憚地將心中的看法說出來,而且一點也不用顧忌朱東炬的感受。她說就說了,朱東炬敢拿她怎麼樣呢?打她嗎?那先得問一下站在cāo場邊上的四個來自國安的保鏢再說。對付和打壓她?可以為她說話和撐腰的人輕輕一指頭就能讓朱家在華國這片土地上灰飛煙滅!
如果僅僅是凌青為田胖子長臉,那情況還不算複雜,因為她和他本來就是那種非常曖昧的男女關係,可是錢欣雨忽然加入加來,也給田胖子長臉,那情況就有些複雜了。
田澤確實救過她的命,但也不是這麼來報答的吧?
兩個女人先後表明了態度,談話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僵硬起來。除了田澤,那傢伙的嘴巴就一直沒合上,一直在樂。
連續被下面子的朱東炬尷尬地笑了笑,很快又恢復了充滿自信和高高在上的常態,“其實我也不太喜歡那樣的晚會,我更喜歡實際的慈善行為。凌青,我們是老同學了,也是老朋友了,難道你不打算邀請我在你的孤兒院裡參觀參觀嗎,我很想為這裡的孩子做點什麼。”
如果這就退卻了,認輸了,那他就不是朱東炬了。
越是難征服的女人,他越要征服!
凌青猶豫了一下,沒立即表態。
朱東炬笑道:“怎麼,這都不行嗎?”
“好吧,我帶你參觀參觀。”凌青答應了。她是陽光孤兒院的院長,有客人來參觀,提出要為孤兒院的孩子們做點什麼,站在她的院長角度,她怎麼能拒絕這樣的事情呢?
田澤屁顛屁顛地也要跟去,卻被錢欣雨叫住了。
“田澤,我還沒玩夠呢,我們繼續和孩子們玩遊戲吧。”錢欣雨說。
田澤想了一下就留了下來,他跟著去也不是回事。男人和女人交往,彼此都需要一些空間,也需要相互信任。他其實是很大度和開放的人,如果不是朱東炬,他才懶得管凌青和什麼人交往呢。
凌青帶著朱東炬去參觀了,田澤和錢欣雨繼續帶著一群孩子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沒了凌青,無論是田澤當老鷹還是錢欣雨當母雞,都失去了抓衣服看小蠻腰的機會,這個遊戲也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樂趣。
玩了一會兒之後陽光孤兒院又來了客人,這次卻是花容都市報的記者白婷。
人如其名,這個漂亮的女記者白白嫩嫩的,看見她總會讓人情不自禁地聯想到抹著nǎi油的蛋糕,渾身都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在田澤的印象裡,這個白婷就是潘金蓮和林黛玉的結合體。看臉和氣質,她是拿著充滿藝術氣息的文藝女青年,看身材的話,她又是那種骨子裡都透露著xìng感和成熟的女人。
白婷款款走來,手裡拿著一大袋糖果。她的臉上洋溢著笑容,臉蛋上居然還有兩隻淺淺的酒窩。
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jīng啊,田澤心裡一陣暗贊,一邊竊竊地琢磨著,她不會是李察基他媽吧?
胖子患病了,無論是哪個漂亮的女人,他都會忍不住去猜測人家會不會是李察基他媽。這其實也不能全怪他,要怪就怪五十年後的革命軍陣營,救世主那麼重要的人物,他們怎麼能把他母親的資料給弄丟呢?這不是成心給他這個救世主的爹添堵嗎?這不是成心讓他這個救世主的爹遍地播種嗎?
一匹能拯救世界的種馬,它就應該賓士在全部是美女戰士的沙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