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懷上了嘛,肚子越來越大,掩飾不了了嘛,出了結婚,我們還能怎麼辦呢?”田澤的神情很憂鬱。''
“啐。不要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你這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錢欣雨一眼就看出來了。
田澤,“……”
“那我怎麼辦呢?”錢欣雨又說道:“我也懷上你的孩子了,我的肚子也越來越大,我也快掩飾不住了。”
田澤的額頭開始冒汗了。
如果是在舊時候的封建社會,眼前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屁大一點的事情,兩個都娶了,一個做大,一個做小,問題就完美地解決了。但現在是文明社會,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多一個就犯重婚罪。所以,他搞大了兩個女人的肚子,卻只能娶一個,這樣的問題它根本就是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
“說呀……”錢欣雨伸手在田澤的腰桿上掐了一下。
田澤很清楚地記得她以前曾經說過不會嫁給他,只與他保持這種地下情人的關係,但是他明明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卻也不敢說。女人是沒有原則可講的,尤其是懷了孩子的女人。這個時候對她說出這樣的藉口,那不是找死嗎?
怎麼辦呢?
田澤想來想去,單膝跪在了錢欣雨的面前,硬著頭皮說道:“欣雨,嫁給我吧。”
“什麼?你……”錢欣雨頓時愣住了,“那怎麼可以啊?你只能和一個女人結婚。”
“怎麼不可以?我移民去沙特,或者阿聯酋,那些國家現在還是一夫多妻制,別說你們兩個,八個我都能娶。”田澤一時激動,暴露原形了。
果然,錢欣雨一個爆慄就彈在了田澤的額頭上,“好啊!有了我和凌青還不夠,你還想娶八個?”
田澤心裡暗罵了一聲豬頭,然後假惺惺地抽了自己一嘴巴,那力度卻連一隻蚊子都拍不死。''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又罵了一句豬頭,從衣兜裡掏出了一隻jīng致小巧的首飾盒。他開啟了那隻首飾盒,裡面是一隻亮閃閃的鑽戒。
錢欣雨緊張地捂著她的小嘴,呆呆地看著田澤。她並不明田澤在發什麼瘋,但她卻感到很幸福。她不止一次在做夢的時候夢見田澤向她求婚,現在田澤就捧著鑽戒跪在她的面前,她怎能不感動不幸福呢?
“欣雨,嫁給我吧。”田澤充滿誠意地道。
兩行眼淚從錢欣雨的眼角滾落了下來,她接過了田澤的求婚戒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我答應你,但是……我們只能做地下夫妻,我們的婚禮不會有任何人來參加。”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還是要和以前一樣,與田澤保持那種地下的關係。
“那怎麼行?那太委屈你了。”田澤說。
錢欣雨苦笑道:“凌青先我之前認識你,如果是我先認識你,那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地去民政局領個證,然後光明正大地舉行婚禮……但是我後來者呀,我不能那麼做。而且,我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跟你說過,我的工作xìng質非常特殊,忙起來的時候幾個月都回不了家,你要的生活我無法給你。”
“可是……”
“別可是了,也別演戲了,你肚子下面有多少毛我都很清楚,你其實就等著我說這樣的話,不是嗎?”錢欣雨抹掉了眼角的淚痕,沒好氣地白了田胖子一眼。
田澤很是無語。那句話的原話是“肚子裡面有多少蛔蟲我都知道”吧,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變成了“肚子下面有多少毛我都知道”了呢?
女科學家的思維果真和普通人不一樣。
“你起來吧,不要這樣跪著了,凌青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被她看見我們兩個可都死定了。你有這份心我就滿足了。”錢欣雨說,然後她也不管田澤了,拿著那隻鑽戒左看右看,好不喜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