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文少他……”一個保鏢突然走到了聶雪嫻的身邊;神sè焦急地道。
“聶文?他不會是把宗雪兒給那個了吧?”聶雪嫻淡然地道:“就這點小事也要告訴我嗎?只要宗雪兒人沒死;就還有利用的價值。”
“不是;是……”保鏢有些吞吐地說道:“文少本來是要和宗雪兒玩玩的;我就守在門外。文少喜歡玩女人;這我們都是知道的;所以也沒勸止。不過;他沒得逞;他人卻……”
“被宗雪兒傷了?”聶雪嫻想說“活該”;但這兩個字最終沒吐出口。聶文雖然聲名狼藉;但卻是一個很有用的人;一些不方便她出面的事情聶文卻可以為她做到;所以在一些事情上她也不會做得很過分;會給聶文留一點顏面。
“聶文少爺中風了。”那個保鏢終於找到貼近事實的說法;剛才;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描繪發生在聶文身上的事情。
“你說什麼?”聶雪嫻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大秀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保鏢說;他確定聶雪嫻已經聽懂他說的是什麼了。
聶雪嫻確實不相信;因為中風這種事情通常都是在老年人身上發生;還從來在年輕人身上發生過。那麼;除了腎虛這一毛病;不過二十多歲的聶文怎麼可能中風呢?她突然想到了聶雲飛的死因;心情驟然沉重。
保鏢將聶雪嫻帶到了聶文的房間;幾個聶家的私人醫生正在給聶文做著各種檢查;他們的神sè都很凝重。其實不用問他們結果;聶雪嫻也能看得出來;聶文的情況非常糟糕。
“大秀;對不起……”一個五十出頭的醫生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我們查不出文少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看起來和中風相似;但是我們初步檢查的結果卻不是中風。目前這種情況只有將文少送到醫院裡去接受檢查了;用上世界上最先進的儀器;說不一定能查出原因。”
“他還能站起來嗎?”聶雪嫻問道。她相信這個老醫生的診斷;因為能成為聶家的私人醫生;那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證明。而且;這樣老醫生照顧了她爺爺不下十年;一直都沒出過問題;醫術過硬;他都下了這種診斷;那就只能把人送醫院了。
“依我看;文少他三五年死不了;但要想恢復到以前那種情況;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奇蹟發生。”老醫生說。
“我知道了;謝謝;你們把他送醫院吧。”聶雪嫻說道。她看了躺在床上的臉sè蒼白的聶文;眼眸之中燃燒著yīn冷的恨意;卻也有著一絲淡淡的恐懼。
如果聶文是被暗害的;那說明兇手已經潛進了聶家;如果物件不是聶文;而是她……她無法想象有朝一rì她也向聶文這般躺在床上;聽不見聲音;看不見光;腦子也不能思考;變成一具活著的屍體
幾個醫生用一輛擔架車將聶文帶走了;聶文的保鏢也一同隨行。聶文現在雖然變成了一具活著的屍體;但只要是聶家的人;他所享受的待遇也是絕大多數老百姓不敢奢望的。
“宗雪兒還在那個房間嗎?”送走聶文之後;聶雪嫻冷聲向一個保鏢詢問道。聶文出事;宗雪兒當時和聶文在一起;她認為宗雪兒一定知道些什麼。
“還在;我帶大秀過去。”一個保鏢說道。
聶雪嫻殺氣騰騰地跟著保鏢出了門。她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如果這件事跟宗雪兒有關係;那她要的可不只是參股宗氏集團的好處了;她要要得更多
一群人剛剛從聶文的房間中走出來;一箇中年女僕急衝衝地跑了過來;人還沒到跟前;聲音就傳了過來;“大秀不好啦不好啦”
聶雪嫻的心頓時一沉;呵斥道:“出了什麼事了?慌張什麼”
“老爺他……他……”女僕急促地喘著氣;著急之下竟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說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