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念之語,在表面上他卻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見你吃東西,我就覺得有些餓了,有我的嗎?”
“沒有,我就做了一份。”水清麗說。
田澤,“……”
“要不,我把香腸分給你吧。”水清麗說。
“那個……香腸留著你吃吧,我吃煎蛋吧。”田澤說。
於是,兩個人圍著一隻盤子,刀叉齊下,一個吃香腸,一個持煎蛋。
吃煎蛋的人看著吃香腸的人,幻想著那張櫻桃般鮮嫩可愛的小嘴吃他的香腸的情景,心裡爽得不行。吃香腸的人看著吃煎蛋的人,幻想著那張有著一點鬍子渣的大嘴啃她的荷包蛋時的情景,身體居然離奇地又有了一些生理反應……
片刻後,分別吃了煎蛋的男人和女人再次返回了發生戰鬥的房間,繼續三個多小時以前沒有做完的工作。
田澤蹲在未來旅客的屍體旁邊,仔細地看著未來旅客身上的戰甲。本來他還有些擔心未來旅客身上的戰甲會帶來一些麻煩,但這個時候他發現他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不知道漆雕婉容用的腐蝕液是什麼原料和成分,它已經將未來旅客身上的戰甲徹底腐蝕掉了。能剩下的,僅僅是一些看起來像皮質的材料。
水清麗從地上撿起了未來旅客的手槍,凝神觀察著。
“嘀”一個奇怪的響聲突然從手槍之中傳了出來。
“小心!”
“什麼?”
田澤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搶過了水清麗手中的手槍,扔到了巷道里面。隨即他轉身,迅猛地將水清麗撲倒在了地上。
轟隆!劇烈的爆炸聲突然傳來。整座別墅都劇烈地顫動了起來。巷道兩邊的牆壁轟然垮塌,灰塵和著混凝土碎塊四下激shè,恐怖的場面就如同一輛坦克向巷道里開了一炮。
直到硝煙散盡,水清麗都還處在驚魂未定的狀態之中,她看著田澤,她的鼻子幾乎碰著田澤的鼻子。雖然是驚魂未定,但她卻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田澤再晚一秒鐘將那支槍奪走,她此刻肯定已經變成了一地碎肉渣子了。
“未來旅客的身上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我看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我來處理剩下的事情。”田澤說。
說完,他雙手撐在地上準備爬起來。
水清麗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了下去。她的櫻唇也吻在了他的唇上。這一次,沒有絲毫的矜持和不自然的感覺,她的丁香小舌就伸進了田澤的嘴裡,熟練地纏住了他的舌頭。
類似吃冰激凌的奇怪聲音從兩人的嘴裡傳出來,三十秒鐘後,田澤的拉鍊又被拉開了。
“你……”田澤有些魂不守舍了。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水清麗喘息著說,糾纏之中,她突然將田胖子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向沒有屍體的房間走去。
田胖子的體重一百六十來斤,雖然算不上特別重,但一般的女人是萬難將他抱起來的。不過水清麗顯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六扇門的jīng銳探員。別說是一百六十斤的胖子,就算是兩百斤的胖子,她也能輕易地抱起來,走個兩三百米的距離根本就不再話下。
砰!魂不守舍的胖子被拋在了床上,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水清麗就撲到了他的身上。然後進入了他的身體,不,是被他進入了身體。
所以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許久之後,筋疲力盡的胖子將筋疲力盡的水清麗從他的身上掀了下去。他看著她,他還是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麼。
“我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吧。我沒能控制住,你也沒能控制住。你不用對我抱有歉意,更不用對我說對不起。”
就連臺詞都驚人地相同!
田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