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聶雲飛;被聶雲飛抓住了小辮子;本來就懷著目的空降而來的聶雲飛豈有不大做文章的道理?這個時候;必須要找餘靜燃幫一下胖子了。
柳月很著急;路過草地的時候卻看見漆雕婉容還坐在那裡發呆;卡秋莎依然旁若無人地練著她的瑜伽。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心裡不滿地道:“虧你們還是田哥舉薦進入六扇門的人;都這個時候了;你們不但不幫忙;還給他添亂來歷不明的女人果然靠不住”
就在柳月走後;漆雕婉容忽然站了起來;她說道:“卡秋莎;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跟我跑兩圈吧;很久沒活動了。”
“好的。”卡秋莎跟著就行動了起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就在cāo場的跑道上跑動了起來。兩個女人並不是空手跑步;而是各自扛著一根重達五十斤的圓木進行負重跑步。這樣的總量;就算是那些男人都不敢輕易嘗試。一時間;兩個女人頓時成了cāo場上的焦點。
就在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還沒跑夠一圈的時候;田澤已經來到了聶雲飛的辦公室裡。讓田澤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蘇定山和龍武居然也在聶雲飛的辦公室裡。他一進門;兩個老人和聶雲飛的視線都齊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龍武和蘇定山的眼神一如往常的平靜;從他們的眼神和神sè間根本就看不出他們的內心的想法。倒是聶雲飛的內心比較容易看出來;他很生氣;他很不爽。
“田澤向兩位部長、總隊長報告”田澤敬了一個軍禮。
帶人過來的嚴松也給三人敬了禮;也沒說話;轉身就離開了。龍武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臥蠶一般的濃眉微微地皺了一下。他似乎已經看出了一個苗頭;那就是假以時rì;他一手帶出來的弟子嚴松肯定會站到聶雲飛的陣營之中。任何有野心及會把握機會的人都會做這樣的選擇;畢竟跟著聶雲飛肯定要比跟著他更有前途;更有利益。
“蘇部長和龍部長都在這裡;我就直話直說了。”聶雲飛開門見山地說道:“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田隊長根本就沒有帶隊的能力。這不是因為他說了什麼頂撞我的話;更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什麼矛盾;我只是就事論事。我坐在總隊長這個位置上;我就要承擔我必須承擔的責任;所以;我明知道兩位老部長很看重田隊長的能力;但是……我還是要這麼說。”
在來之前;田澤就已經猜過了好幾種可能;他認為最有可能出現的一種可能就是他之前在語言上頂撞了聶雲飛;讓聶雲飛丟了面子;聶雲飛把他叫來是要批評他一頓;找回面子。或許還有可能扣他工資;給個口頭jǐng告什麼的。但是他錯了;他完全沒想到這傢伙會腹黑到這種程度;對於之前的事情半字不提;卻如此著急地要免他的職
“那個;龍部長和蘇部長有什麼看法呢?”聶雲飛看著兩個老部長。
“呵;我沒有看法。”蘇定山說。
“我也沒有任何看法。”龍武搖了搖頭說。
兩個老狐狸;沒有任何看法;那就是沒有任何意見;那也就變相地告訴聶雲飛;你剛才說的話我們甚至都沒聽見
聶雲飛的嘴角輕微地抽了抽;顯然是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田澤的身上;淡淡地道:“田隊長;我這個人講究公平與mín ;zhǔ。我當著你的麵點明瞭你的缺點;說你能力不足;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田澤機jǐng地看了蘇定山和龍武一眼;卻發現兩個老鬼仍然面無表情;個個都故作高深的樣子。他心裡暗罵;都什麼時候了;這兩個老傢伙難道也不給個暗示嗎?
“田隊長;難道你沒有話說嗎?你不說也可以;那我就替你說了吧。”
“等等。”田澤打斷了聶雲飛的話;“還是我自己說吧;這種事情怎麼敢牢你總隊長的大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