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啊!”神波多二花趁著田澤短暫失去抵抗的時候,雙手掐住田澤的脖子。
窒息的感覺讓田澤恨不得把胸膛破開,把肺曝露在空氣之中。不過他頭部的震盪感這時卻減弱了,他對身體的控制也恢復到了正常的程度。他的雙手再次握拳,鐵錘一般撞在了神波多二花的腰肋上。這一次,從神波多二花的身體之中清晰地傳出了肋骨碎裂的聲音,就像是掰斷了甘蔗和柴禾。
神波多二花的雙手脫離了田澤的脖子,但她的右手卻急速下行,抓住了田澤的雙腿之間的物件。然後,她奮力地擰著,往外扯動。
“啊——”田澤的喉嚨裡也爆出了一聲慘叫。他那個地方雖然經過非常全面和系統的訓練,但這不代表著他的小胖子能承受住這樣的攻擊。在神波多二花的抓扯下,他驚恐地感覺到,他的小胖子快比連根拔起了。
神波多二花突然埋下頭將臉部貼在田澤的胸膛上,然後,她一口咬在了田澤的nǎinǎi上。
田澤流淚了。
這樣的姿勢,完全是做那種事情之前的熱身運動。如果,神波多二花能溫柔一些的話。
“哇——老子弄死你個瘋!”田澤也發瘋了,拳頭雨點一般垂打在神波多二花的身體上。
糾纏不清的混戰就此展開,兩人的身體纏繞在一起,在地上翻滾。拳頭、嘴巴和牙齒都是武器。
李玉山從藏身的地方走了來,手裡提著一根粗實的鐵棍。他本來可以更早一些時候出來,但看見神波多二花發瘋的時候,他猶豫了。他處在瘋狂狀態下的敵人會有多麼危險,於是他明智地決定,先等田澤和她廝打一陣,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他再出現,一舉幹掉神波多二花。
河蚌相爭,漁翁得利。李玉山覺得他就是那個聰明的漁翁。
呼!風聲驟響。李玉山掄起鐵棍一棍子抽在了神波多二花而後腦勺上。神波多二花的嘴巴還死死咬著田澤的nǎinǎi。她的右手也還死死地抓在田澤的小胖子上。她的腦袋裡傳出了一個奇怪的聲音,然後,她的頭無力地垂搭在了田澤的胸膛上。
其實,在李玉山抽她這一棍子之前,田澤已經敲碎了她所有的肋骨,加上她心臟所受的重創,她其實已經是處在油盡燈枯的狀態了。李玉山這一棍子只是加速了她死亡的,也就那麼幾秒十秒鐘而已。李玉山確實是漁翁,他撿了一個大便宜,打死了河蚌。
田澤一腳將神波多二花的屍體踢開。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他他的左胸之上有好幾處見血的牙印。他伸手摸了一下雙腿之間,還好,還在,但這一摸卻觸痛了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直吸涼氣。
“田,你沒事?”李玉山假惺惺地問道。
“沒事,我們走。”田澤說。
“不搜一下她的屍體嗎?我覺得或許有可能找到很重要的線索。”李玉山說。
田澤看了李玉山一眼,“是啊,很有這種可能。”
兩人只是說,卻誰都不動手。田澤不動手搜身的原因是他單兵戰甲在穿戴者時候會自爆。李玉山不動手,是因為他擔心神波多二花的身上會有致命的,比如自爆裝置的。
“你不準備搜她一下嗎?”不跳字。李玉山看著田澤。
田澤也看著李玉山,“你也看見了,我現在受了傷。”
就在兩隻狐狸,彼此慫恿對方去搜身的時候,神波多二花的身體傳出了滴滴的聲音。田澤二話沒說,轉身就往通風口跑去。李玉山的速度更快。
兩人剛鑽進通風通道,儲藏室裡就傳來劇烈的爆炸的聲音。
田澤和李玉山又對視了一眼。
“哈哈……果然有問題啊。”李玉山笑著說道幸好我們都沒有去搜身。”
“哈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