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樣的,我們不能感冒。”田澤說。
“那你還穿著你的那條內褲?它會讓你感冒的。”
田澤,“……”
不知道是不是卡秋莎覺得她脫光了不公平,所以要他也脫掉。田澤猶豫了一下還是脫掉了身上的內褲,將之鋪在岩石上。人家一個女孩子都敢脫,好不害羞,他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孤男寡女,荒山野嶺,又是一絲不掛,似乎是註定要發生點什麼了。
“田,你想和我做那件事情嗎?”
“想。”田澤看著卡秋莎的身體,波大臀肥的,他要是不想那就有問題了。
“你想我可不想。”卡秋莎笑道:“所以,你最好別過來,不然我會開槍shè你的。”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槍。
田澤心裡暗罵一句sāo。貨,然後鬱悶地坐到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岩石上。他得幹些事情來轉移注意力,要不然他會受不了卡秋莎的刺激而跑去嘿咻她。他相信卡秋莎會開槍。無論是在什麼場合什麼情況下,他都不會去考驗一個職業殺手的膽量。
田澤將天眼表裡面的影片調了出來,然後透過漆雕婉容建立的特殊網路渠道傳輸到了幾個郵箱之中。這幾個郵箱分別是漆雕婉容的郵箱,餘靜燃的郵箱,還有蘇定山的郵箱。之所以不用手機,主要的原因就是手機會被定位,jǐng方也就知道他和卡秋莎藏在什麼地方了。事實上,早在與餘靜燃通話結束之後,他就將手機的電池和手機卡拆解了下來。
用天眼表來傳輸檔案,jǐng方是沒法定位的。
“田,你在做什麼?”卡秋莎看著擺弄天眼表的田澤問道。
“我偷錄了一段影片,在我的天眼表之中,我想將這段影片發出去。我不好受,我也要朱家不好受。”田澤說。
卡秋莎起身向田澤走了過去。
田澤看了卡秋莎一眼,跟著又埋下了頭,忙著擺弄他天眼表了。
“這隻表還能傳輸檔案的嗎?”卡秋莎很眼饞。
“當然能,這可是五十年後的科技。你也是革命軍的一員,你不會沒有這樣的手錶吧?”
“沒有……軍長說了,等我立了功,她就會給我。”卡秋莎說。
“這次你就是立了大功了,回頭去讓漆雕婉容給你配備一隻天眼表。”
“謝謝你,田。”卡秋莎露齒一笑。她坐到了田澤的身邊,看著他cāo作天眼表。
雖然彼此都是赤身**,但她卻沒有半點不自然的感覺。不得不承認,東歐的女人在這方面很開放,很大膽,而華國的女人卻要含蓄靦腆得多。但這並不是保守與不保守的問題,而是民族的歷史和文化不同而已。
cāo作並不複雜,在金庫之中偷拍到的影片檔案很快就傳輸到了幾個郵箱之中。
“可惜無法將我找到的秘密賬本傳輸過去,要是那樣的話,六扇門就會採取行動了。”田澤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你的天眼表能當電腦用嗎?”
“可以呀,不過它只能勝任一些簡單的工作,它並不算是真正的電腦。”田澤說。
“那就簡單了,你把你拍攝到的影片放到網上去,網友一關注,新聞媒體一炒,朱家的壓力就會陡增。我們的壓力則會減小。”
“哈!沒想到你還懂這個,你這主意不錯。”田澤開心地笑道。
“我可不只是會殺人。”卡秋莎說道。
田澤跟著就在天眼表的液晶介面上觸點了一下,一個虛擬的鍵盤跟著就浮現在了虛空之中,然後又浮現出了一個虛擬的顯示介面,那上面還有瀏覽器的圖示。這已經是全息投影的顯示的技術了,目前人類還處在研究方面,並不完善,距離實際應用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田澤雖然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