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而言釋放壓力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女人好生釋放一下,他有四個女人在身邊,但問題就在這裡,如果是四個女人之中的一個在他的身邊,他大可以將她推到,選一個快樂的姿勢xo,可是四個女人都在,他就等於沒有女人了。他倒是想一次將四個女人都睡了,可那可能嗎?
田澤覺得,他的人生如果還有一個未了的心願,那就是和他所有的女人一起上次床了。錢欣雨和凌青,餘靜燃和柳月,水清麗和胡玥婷,還有金髮碧眼大膽奔放的卡秋莎,光是想想都讓人激動不已啊。
打住!田澤收起了亂糟糟的思緒,讓他的jīng神集中起來,回到了眼前的事情上。
“我們一起來想想,分析一下,黃燦和赤rì為什麼沒有現身呢?聶雪嫻身邊的保鏢是不是赤軍的人呢?後天就是東瀛天皇的生rì,黃燦和赤rì都會出現嗎?還有,黃燦和赤rì之所以沒有出現,與革命軍的集體失蹤有關嗎?”
四個女人的視線都聚集在田澤的身上,看著他,保持沉默。她們倒是很想分擔田澤身上的壓力,也想幫他解決這些疑問,但他提出的每一個問題她們都回答不了。
“看來你們都不知道。”田澤聳了聳肩,苦笑道:“那就用靜燃你的辦法吧,把聶雪嫻這臭女人弄醒,然後揍她,問她知道些什麼!”
餘靜燃二話沒說,擰開一隻礦泉水瓶子,將瓶裡的水嘩嘩地澆到了聶雪嫻的臉上。
礦泉水流進鼻孔,聶雪嫻頓時被嗆醒。她的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一隻腳就狠狠地踢在了她的小腹上。劇痛傳來,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然後,她就看見了五個人。這五個人她都熟悉,她也不想見到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踢人的是餘靜燃,就在聶雪嫻的眼睛睜開之後,她又補了一腳。這一腳更狠,沉悶的響聲下,聶雪嫻的身體頓時像一隻淡水蝦一樣蜷縮了起來。
“你們……都不得好死!”聶雪嫻的喉嚨裡冒出了一個惡毒的聲音。
餘靜燃忽然探手抓住了聶雪嫻的頭髮,拖著她就向地下室的一根柱頭走去。聶雪嫻在地上掙扎,雙腿不斷地蹬著。她的雙手抓著餘靜燃的手腕,使勁地抓著,藉此減輕頭皮的痛苦。她不斷地叫罵著,情緒有些失控了。
啪啪啪啪!左右開弓,餘靜燃二話沒說,將聶雪嫻拖到柱頭下的時候就開始抽聶雪嫻的嘴巴。四下抽打,聶雪嫻的臉頰頓時腫了起來,血混著口水從嘴角流溢了出來,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分外醒目。
嘶!打嘴巴之後,餘靜燃忽然將聶雪嫻身上的衣服撕開,一片雪白的肌膚頓時在她的暴力下曝露了出來。這只是一個開頭,她並沒停下,她的手發瘋似的撕扯著聶雪嫻的衣服、裙子,甚至連rǔ罩和內褲都沒有放過。眨眼間,她就將聶雪嫻剝了個jīng光。
然而,更為神奇的是,她居然用從聶雪嫻身上撕扯下來的布料結成了一條繩子,將聶雪嫻綁在了柱頭上。
什麼叫就地取材?這才是真正的就地取材。
將人的衣服扒光,綁起來,接下來就該問問題了吧?田澤、柳月、水清麗和胡玥婷都是這麼想的。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不是這樣的,餘靜燃由始至終都沒有問半個字的問題,將聶雪嫻綁起來之後,她又開始抽聶雪嫻耳光。抽夠了,她又接下她身上的皮帶,用皮帶抽聶雪嫻的身體。
啪啪啪的響聲在封閉的空間裡迴盪,刺激著人的神經。
田澤傻眼了,他覺得他審問人已經很有經驗,很有把握的了,可現在看餘靜燃的審問方式,他才發覺,他那些所謂的經驗真的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