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起電,扭著腰躲他:“滾,吃十個你就長十個了,那如果滿肚子豬腰子不成了種豬了?”
兩個人一來二去就起了真火,楚鈞幾下就把安璟的睡衣扒了,安璟被他擺弄的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一個勁兒求饒:“你輕點兒,每次都跟吃了藥一樣,給你折騰的骨頭都散了架了。”
安璟的這句話才像藥一樣讓楚鈞的戰鬥力更加激昂,他等不及安璟完全做好準備就粗魯的衝進去,他的喟嘆和安璟的尖叫同時爆發,他深深的吻住她。
一番激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可楚鈞仍然不肯放開安璟,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她。
安璟把玩著他的手指:“人家不是說男人做完了之後都會呼呼大睡嗎,為什麼楚律師你不睡覺?”
楚鈞抓著安璟的手指狠狠咬了一下,在她的驚呼中他得意的揚眉輕笑,“你老公我天賦異稟,怎麼樣,以後你可性 ;福了!”
“切,別煩我,我要睡覺。”安璟閉上眼睛故意不去看這個惡趣味的壞蛋。
“乖,回床上睡,我抱你。”楚鈞說著就要抱安璟。
感覺到身體裡的異樣,安璟倏然紅了臉:“混蛋,就算要抱先把你的東西從我身體裡拿出去。”
結果天賦異稟的楚律師又精神了,這一番激戰之後安璟累的一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她幾乎是在半昏迷的狀態被人抱著去洗澡,等上了床軟綿綿的被子蓋上去的時候,她忽然覺得能有覺睡的人生是多麼幸福的人生呀。
楚鈞也消停了,他像只吃飽喝足的大老虎懶洋洋的打呵欠,他雙手擱在他的專屬位置………安璟的小兔冪冪上,小聲說:“二丫,明天我們去買車。”
安璟困得根本就沒聽明白他說什麼,只是無意識的嗯了一聲。
然後楚鈞又說:“車主的名字寫你。”
“嗯。”
“以後買了房子名字也寫你。”
“嗯。”
這一刻,暖黃的壁燈順著相看相悅的眼角徐徐掠過,成為心底最溫暖的記憶。漫長歲月,細水長流,能留住的,要留住的,不過是酷寒冬夜能相互擁抱取暖的那個人。
安璟一大早給楚鈞從棉被裡挖起來,她睡眼惺忪,瞥了瞥從厚絲絨窗簾透出的細細陽光,又堅決的把眼睛閉上,渾身痠軟無力還要被剝奪誰懶覺的權利,安璟決定給楚鈞差評。
安璟把頭埋進枕頭裡,整個人還是暈暈乎乎的,但是心卻是幸福而滿足的,一切都好像塵埃落定,她和楚鈞也終像一對對普通的夫妻,相伴相守,拌嘴吵架。
楚鈞捏住她的小鼻子:“二丫大懶豬快起來,今天我們不是說去看車嗎?”
“啊?買什麼車,睡覺。”安璟索性把枕頭蓋在了自己臉上。
楚鈞伸手給她拿開:“快點,昨晚說好的,去買車,寫你的名字。”
安璟聽到這個噌的坐起來,她足足注視了楚鈞20秒才說:“根據《婚姻法》第十七條規定,夫妻在婚姻關係存續期間所得的財產,歸夫妻共同所有。夫妻對共同所有的財產,有平等的處理權。請問楚律師,寫我的名字和寫你的名字有區別嗎?”
楚鈞哈哈大笑:“二丫,你發現沒,自從你和我結婚後智商見長呀,這連婚姻法都知道了,所以說要想學得會跟著師父睡是必須的。”
安璟抬腳就踹:“滾你。”
楚鈞乘機握住她的腳踝把人拖到自己懷裡,他和她臉對臉甚至連睫毛也糾纏在一起:“二丫,我只是想讓你放心,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簽署協議,如果我們的婚姻破裂,而我是過錯方,我願意淨身出戶。”
說不震驚是假的,安璟曾經看過一本書,說女人檢驗男人愛她的程度是看他可以為女人花的錢多少,這個說法安璟並不能完全認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