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卻品出不對勁兒來,沒人給她做飯,沒人耍賤逗她笑,更沒有人在寂寞的夜裡和她各種無節操。黑婕是個爽快的女人,想了就打電話找,可是約了兩三次都給和賀一飛推了,她火大了,這個賀一飛招惹了她就想這麼輕易甩掉,看不打的他滿地找牙。
法院門口黑婕終於堵住了賀一飛,這熊孩子抬頭看著眼前的美女那小眼神兒真是千迴百轉,彷彿他倒是受了什麼大委屈似得。黑婕這下子可狠不下心腸,她拉著賀一飛就把人拉車裡:“這是怎麼了?好像被人甩了一樣?”
賀一飛純粹就是自己找虐,這些天避開黑婕整個人就像個空心兒的,吃飯想她睡覺想她甚至工作還想她,她就像海水裡的滸苔已經密密麻麻的把他全部都覆蓋。
伸手把人擁到懷裡,賀一飛的聲音悶悶的:“黑婕,想我沒?”
“想,想你去死。看你個慫樣兒,到底怎麼了?”
賀一飛並沒有說楚鈞的事兒給他造成影響了,他只是把楚鈞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一個勁兒嘆氣。
黑婕和楚鈞不熟,但是楚鈞在律政界是個有口皆碑的人物,不像賀一飛正面的和負面傳聞一樣多,她也為楚鈞的婚姻感到可惜,但那總是人家的事兒,別的人根本管不了。拍了拍賀一飛的臉,黑婕說:“行了,你也別難過了,楚鈞本來就是離婚律師,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他要是真心想挽回,肯定有辦法。”
賀一飛嘆了口氣:“我就怕事情還沒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你先預感一下你自己吧,避開我這麼多天,看怎麼收拾你?”
賀一飛做憂鬱王子也就是幾分鐘的事兒,馬上賤模樣就回來了,他嬉皮笑臉的把臉貼在黑婕的胸上很那什麼的磨蹭:“怎麼收拾?我好期待呀?”
黑婕眨著眼睛嫵媚一笑:“到我家你就知道了。”
賀一飛以為進門兒就有場豪華夜宴等著他,誰知黑婕卻派她去大掃除,前些日子她回家過年,因為沒有賀一飛在,連衛生都懶得收拾,現在有了他當然是不用白不用。
連個人暫時又恢復了炮友關係,其實賀一飛有些話幾乎要脫口問出來,可是每每到了嘴邊他又咽下去,其實賀二少是個最膽小的人,他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個………程子彥,她是真的忘了嗎?
事實證明賀一飛的感覺是對的,過了沒幾天,各大八卦網站和週刊雜誌就爆出安璟和地產大鱷頤達集團少主賓館開 ;房的訊息,而此時楚鈞又在美國,賀一飛乾著急不管用。過了幾天楚鈞從美國回來知道事情後立即趕往江南找安璟,他說這個時候安璟一定會很脆弱,他希望能陪伴在她身邊。楚鈞上飛機的時候是賀一飛把他送到機場,看著人急匆匆走了,老賀一時感慨萬千,他給黑婕發了個簡訊“既然愛為什麼要傷害?”
黑婕當時正忙著一個官司的證據整理,其中有一個人證是40多歲的婦女,一個勁兒抱怨她的死鬼丈夫,黑婕耳朵聽的都快生繭子了,她拿著手機想了想給賀一飛回過去“我愛吃烤羊排,但必須要殺羊,親,沒有買賣就不會有殺害。”
賀一飛看著簡訊好半天,他覺得黑婕說的非常有道理,可是愛情這回事好像還講究個情難自禁,羊肉也許可以不吃,但是和喜歡的女人睡覺的感覺真的不一樣,做完了可以緊緊抱著一覺到天亮然後吃個早餐去上班,而不是把一堆子子孫孫鼓搗在套子裡,然後疲憊空虛的睡過去,然後睜開看著身邊一張陌生的臉嚇的半死。
被楚鈞這麼一折騰,賀一飛忽然想有個家了。
黑婕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