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她從那些人的身前,拉到自己的身後來。
三國見甄英雄停下了腳步,疑惑道:“怎麼了?英雄?”
甄英雄淡然一笑,“沒什麼。”
顏冰並不想太顯眼,於是冷笑一聲,給甄英雄讓出了路,羅比,張永哲,鈴木優美,以及面上還纏了繃帶的巴猜,無不勾著嘴角,似乎正等著看甄英雄悲慘的結局一般,只有巧巧對甄英雄露出了一個關心的表情,但怕人注意到,僅僅是一閃即隱。
阿東蹲下身子,將褪下來的子彈全部塞到了吳迪那張大口中,鈴鐺不等他吐出來,便用圍巾勒住了他的嘴,並狠狠的在他腦後打了幾個死結,直到這時候,眾人才曉得阿東要做什麼。
倒握手槍,阿東獰笑著,手起手落,將槍把砸到了吳迪的嘴巴上,雖然嘴巴被捂著,可吳迪沉悶的慘叫還是讓人毛骨悚然,阿東左右開弓,不斷用槍把抽打吳迪的臉,吳迪的嘴裡含著十餘顆堅硬的子彈,子彈不僅硌掉了牙齒,還因為痛吼與呼吸,混著血水被嚥下了肚子,很多人都不忍再看,甚至有一些小組織已經開始後悔來參加這種比賽了,看到阿東與鈴鐺那冷漠的表情,他們從心底戰慄,原來真正的黑社會是如此殘忍。
鈴鐺與阿東覺得吳迪的牙齒應該掉的差不多了,這才放開了他,起身朝甄英雄走去,‘永泰安’的人先前聽到了甄英雄的話,哪敢怠慢,飛快的跑過去善後,從船員手中搶過了拖布和水桶,其中一人雙手握住蝴蝶刀的刀柄,用勁了力氣才將刀子拔出來,因此將吳迪手上的傷口豁開的更大了,吐出幾顆殘留子彈和牙齒的吳迪悽慘的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聽到愕然而止的慘叫,甄英雄吸了口氣,對冰恨天的人不屑一笑,邁步而去,球球的,現在你們笑,有哭的時候!早晚讓你們叫的比吳迪還慘。
顏冰看到甄英雄那自信的眼神,表情漠然,只要見他身邊有女人,她的心情就會變的很糟糕,心中那幾許只有她自己才能感覺到的期待,讓顏冰有些茫然。
藉著三國的好心情,甄英雄將那天的誤會和她解釋的很清楚,說自己是因為暈船症狀嚴重,才沒去和她打招呼,第二天所以腿軟臉白,並非是與白果胡鬧來著,而是身體不適,回到漢宮所以沒立刻去找她,也是原於此。
三國是個非常情緒化的女孩子,現在心裡甜美無比,自然對甄英雄是百分之兩百的信任。
早上的騷亂果不其然驚動了眾人,這其中就包括了白果,甄少爺才擺脫三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被守株待兔的小白給按在了床上,在晴天和畫兒的幫助下,三女扒掉了甄英雄的上衣,大有‘**’他的架勢。
看到甄英雄左肩的繃帶染上了紅,坐在床邊的章醫生一邊開啟藥箱,一邊對甄英雄說教道:“少爺,現在還沒出海呢你就不聽醫生的叮囑,這讓我很難做,如果傷口崩開了線,我一定會說服甄老闆,讓你立刻下船回漢宮靜養的。”
“不至於吧,章醫生,”甄英雄訕笑道:“不就是流了點血嗎?我絕對相信您的醫術。。。。。。”
白果,晴天,畫兒,三女把甄英雄按的那麼結實,就是為了方便章醫生給甄英雄處理傷口,怕甄英雄因為疼痛而亂動,知道她們不是要‘侮辱’自己,甄少爺心裡竟然有點失落,這就是男人的悲哀,被美女包圍的時候,總有點犯賤的傾向。
“謝謝您對我的信任,”章醫生笑著用剪刀剪開了繃帶,對甄英雄道:“正因為我不想辜負您對我的信任,我才會做出身為一個醫生,我認為最正確的選擇,如果您想留在船上,現在就祈禱吧,祈禱您肩膀上的傷口並沒有因為打架而崩開。”
章醫生倒是夠風趣,看到白果陰寒著一張小臉,顯然是支援章醫生的話,甄英雄裝迷糊道:“打架?誰?是我嗎?這是誣陷,傷口出血肯定是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