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解愁,朕疼你甚至勝過了自己親生的公主,可最後怎麼卻是這個樣子?”
我低垂著頭,無言以對。他此刻的語聲還是讓我感覺到一些溫暖,和這近兩年時間裡一樣。他對我的慈愛,連那些小阿哥都要嫉妒,除開睡覺,我在乾清宮比在自己寢宮呆的時間還要多,陪著他下棋解悶,為他唱歌彈琴,他和傳教士探討自然科學,我也不忘參合,他政事上有所煩心,我也總是借孟清諾的名為他分憂,他累了倦了,我給他推拿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