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一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蒼析。你又在那兒多嘴了!”
盧瑟心中一。他元神雖然還沒有恢復到最強候。但也已經是賢階了。可是這個聲音主人出現時。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他回過頭來。只見一個穿著儒頂著敬賢的修行者。背手而立。與他目光相對。冷冷的哼了一聲。
盧瑟
中暗暗奇怪。自己又不曾與這人見過面。他怎麼一見自己就不順眼。
聽那人道:“這位後進。若想知道什麼。便直問就是。黃師門下弟子純樸。你去套他的話兒。不過是欺負老實人。君子可欺之以方。此事做可有些下!”
聽他這樣說。盧才知道自己的行為被猜了出來。不由微微赧然。他自從穿越以來。見著這世界的修行者。一個個都是滿肚子奸滑算計。倒不曾見到什麼好人。這讓他也變更加多疑。有時會採用些手段。
旋即他又有些惱:這人是何人。又有什麼資格教訓自己?
那士模樣的修行者上下打量了盧瑟幾眼。才又對那個記名弟子道:“黃師去了哪兒?”
“回稟董大先生。黃師去了六層澗。與綠竹前輩烹茶談道。”那記名弟子肅容恭敬的道。這個董大先生面前。他表情很是嚴謹有禮。當真是不出分毫紕漏。
“原來如此……這位同道。若是想要拜訪此的主人的話。不妨與我同行。”
出乎盧瑟。那個儒士模樣的修行者竟然向盧瑟發出了邀請。盧瑟大奇。指了自己鼻子問了一聲“我”。董大先生點了點頭。盧瑟才拱手謝:“多謝先生。”
那董大先生揮了揮。一卷竹簡飛了出來。那竹簡飄在空中。迅速變大。幾乎成了一個竹。董大先生先上了竹簡。然後向盧瑟示意。盧瑟這才跟了上去。這董大先生論及為。不過是賢階中層。不過盧瑟看他氣色。似乎離賢階高層。也只是一步之遙突破在即了。
那竹簡託著二人飛起。董大先生神情微微和靄:“這位同道。不知姓名如何?”
“在下杜瑟。”盧瑟用的仍是化名。這也是不已而為之。
“杜同道也是散修?”董大先生又問道。
“是。”
“黃師和我也是散修。當初求道過程之中。歷經千艱百難。也嚐盡世態炎涼。小友能有現在修為。想來也沒小吃過苦。”董大先生溫聲說了句。但旋即轉厲:“不過。這卻不是不走正道的理由。人性本惡。若不能日日。便會誤入歧途。你我修行之人。誤入歧途之後。為禍更是不淺!”
盧瑟頭上汗一下子了出來。倒不是被這人滿嘴義正詞嚴而說服了。而是覺的這人也太好教訓人了。兩人才初識。就這樣一板正經的說著大道理。無怪乎那個多嘴的門下記名弟子見了他。連一個字的廢話都不敢多說。
這種人物。畫在圖掛可以避邪。但現實中遇到了。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三、山那畔別有人家(九)
挽天傾三、山那畔別有人家(九)
盧瑟不出聲。那位董大先生皺了皺眉。又道:“莫非之無物。你覺的盡是無用之語?”
盧瑟心中一動。這世界也有儒。但因為長期戰亂。並未出現罷百家獨尊儒術的局面。未曾出現孔孟這樣的大師級人物——凡是有此天資者。莫不將畢生力投入到修之道去了。對付這位董大先生這樣的人物。倒是可以用那些酸氣沖天的話語。
“董大先生金玉良言。我何敢忽視?”盧頭晃腦的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何況賢者在前?”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那位董大先生一向是端正肅然的樣子。聽這一句話。不禁歡喜的一拍掌:“這話說的甚好。甚好。小友妙語。妙語!”
只不過說出一句對他胃口的話。這位董大先生對盧瑟的稱呼便從同道轉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