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他們。”甘曲笑道:“原先之約只是幫我煉製一件極品法寶。如今煉出地卻是一件超品法寶。而且多虧你們相助如今突破了至階關隘。直接升至真階。若不給你一些謝禮。我心中難安!”
聽他這樣說。盧瑟才接過那黑漆漆地金屬條。也不細看。就將之收入乾坤袋中。
“師傅。你已經是真階了?”
風舞柳雖然隱約猜到了一些。但是聽得甘曲口中證實。還是禁不住歡喜。
“雖然是真階了也不瞞你們。我現在身體極度虛弱。若是調養地不好時有可能喪命。”甘曲徐徐說道:“此次進階太過兇險。並非正道因此我也要閉關。時間尚難以確定們要好生約束門中弟子。不可:意妄為!”
他一邊說邊朝盧瑟看來,盧瑟心中有些奇怪,這話倒不象是說給劍廬宗的人聽,彷彿是說給他聽。
“舞柳,替我送盧小友。”說完之後,甘曲又道。
風舞柳點了點頭,滿心都是歡喜,雖然甘曲說還有一番兇險,只是在她心中,自己的師傅無所不能,現在到了真階,那更是沒有什麼可以難得住他的了。
出了劍廬宗,盧瑟細細想著這些時日的經過,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心亂。
他沒有急於回桑谷,而是又到了江州,看了看江州盧氏的造船作坊,這才離開。
讓他心亂的原因還是危機感,與饕餮的交談證實了他的猜想,也讓他終於確定了陳拷一直不肯說的事情,一場來自那浩渺虛空的危機正在逼近這顆星球,此前的四凶獸與大天傾,都還只是先聲,真正的危機還沒有到來。
饕餮在其鼎盛之時,應該比起真階巔峰的修行者也毫不遜色,可它也只是供驅使的飛獸,那驅使它的力量之大……
在察看盧氏造船作坊,看到其中發展得極快,如今已經在嘗試用鐵板給船身製造護甲,盧瑟這才歡喜了些——實在不行,至少要想辦法讓自己親近之人有條退路吧,至於自己,是不能坐視這顆星球之上無數生靈塗炭的。
便是天譴,也總得有個天譴的理由!莫明其妙來場大災難,除了那些腦子裡有自家鬼主義的喪盡天良之輩,還有誰會以為是天譴?
他此次外出兩個月,回到桑谷原本以為可以定下心來,卻不想章玉、雲想
三個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邊,眼巴巴地盯著他,仿說一般。盧瑟很是奇怪,忍了兩天,終於他先忍不住,章玉與花容兩個傢伙面上天真爛漫心裡卻鬼得緊,因此他好不容易將二人支開,單獨將相對老實的雲想留了下來。
“雲想,你這幾天有心事?”盧瑟一邊問一邊哀嘆,自己竟然還要當少女之友,專為她們開解心事。
“公子,我、我沒有心事,沒有……”
雲想的臉飛紅,嘴上說沒有,可那模樣分明是在告訴盧瑟,她不但有,而且還有很重的心事。
“你又不是那兩個鬼頭,哪裡瞞得住我?”盧瑟半玩笑地說了一句,偏著頭看她,雲想與花容雖然長得近乎一模一樣,但還有一個區別,那就是雲想笑起來左邊臉上有小酒窩兒,而花容的酒窩長在右邊。看著她目光如波面色酡紅,盧瑟忍不住又道:“是不是喜歡上哪家男兒了?”
他將這幾個女兒純粹是當作自家妹妹,在地球上時,兄妹之間開這樣的玩笑原是再正常不過的,正是因為當她們是親人,所以盧瑟平時的警惕不免微松,因此說出這樣的話來。話一出口,他就有些懊惱,這可不是地球上,這幾個女孩兒也不是地球上那些見多識廣的女孩。
果然,雲想面上立刻紅得熟透了,她不敢看盧瑟,只是用力搖頭:“沒有,沒有,我不可能喜歡別的男兒!”
這話有些語病了,不可能喜歡別的男兒,那自然是心中有喜歡的男兒。盧瑟不敢再開玩笑,輕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