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瑟。誰也沒有發覺他們過來。
“慶長春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咱們北極雪原地規矩麼?”關悅大喝著出來。怒氣勃發。正要叫罵。卻舒捨得一把按住。
“慶長春。這頭巨熊便算你地了。”舒捨得平靜地道:“套好扒子們走!”
“舒老大!”關悅還要發急。卻覺得一股大力拖動著自己他無法抗拒。再看時。原來是盧瑟拉著他離開。他正待說什麼。盧瑟微微呶了一上嘴。他循著目光望去。只見那斬下巨熊頭顱地紅光兀自盤旋於半空之中。
象是被冰水從頭灌下一樣關悅立刻意識到。舒捨得為何要讓出那頭巨熊了。
慶家的獵隊之中有高人且是修行者!
一念及此,關悅的怒氣只能生生嚥下去。他只是普通人著修行者能做什麼呢?
既是無力反抗,只能默默忍受。
舒捨得激賞地看了盧瑟一眼關悅是個火爆脾氣,加之又力大,他都不敢說有把握將之壓制住,若不是盧瑟見機得快,只怕這傢伙要為舒家獵隊惹來大禍。
他目光又向慶家獵隊掃了掃,只見慶家獵隊裡有一個青年眼睛幾乎長在了額頭之上,心知他便是那個修行者。他只是暗暗記下對方容貌,然後掉頭離開。
“去把熊膽取出來。”在舒家的獵隊離開之後,那青年向慶長春吩咐道。
“是,是。”方才對著舒家獵隊還神氣無比的慶長春,如今只有奴顏婢膝這個詞可以形容。
“一百顆冰雪巨熊膽……這數量還差得遠呢。”那青年道:“哪怕是將這片雪原的冰雪巨熊殺絕了,你也得給我湊出一百顆來。”
“二爺只管放心,咱們跟著舒捨得,他養的雪原犬慣會捕熊的。”慶長春狡猾地笑道。
與此同時,放棄了到手獵物的舒家獵隊中,氣氛相當緊張。
舒捨得還是原來的模樣,可同行的同伴們不免就有罵罵咧咧的了。當著那修行者面,誰都不敢說什麼,可在這裡,各種髒話都潑向那慶長春。原本這雪原幾百年的規矩,旁人的獵物是不能去搶的,哪怕是撿著了,也應該想辦法還給對方,象這樣公開明搶,根本就是不守規矩的盜匪行徑。
“那慶長春是什麼人?”盧瑟好奇地問同扒子的御手,他是舒家派來的,自然知道對方的底細。
“在我大燕國三家皮貨最為著名,第一就是我們舒家,第二便是納家,第三是這個慶家,慶家都是些小人野子,若是單獨的獵人給他們家的獵隊撞上,免不得被他們下黑手。”那御手罵罵咧咧地道:“偏生什麼遭瘟的宗門,看中了他家的兩個子弟,一個叫慶太極的,還有一個叫慶爾袞的,說是那二人天賦極佳——鬼都知道無非是慶家將這些年積攢收刮的好東西獻了去,方才殺熊的就是慶爾袞!”
聽得這兩個名字,盧瑟挑了一下眉頭。
緊些嘴巴,慶家的人跟在後頭。”就在這時,最前然停下了扒子,一處處地吩咐道。
聽得慶家的人跟著眾人,獵人們都變了顏色,盧瑟再次挑眉,若只是一次搶走眾人的獵物,還可以說是平時互相看不順眼的獵隊鬥氣,可緊緊跟著眾人,加上聽說了慶家以前的行徑,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就大致可以猜出了。
“那當如何是好?”關悅也慌了,面對雪原巨熊他不怕,但面對修行者他還沒有這個勇氣,人原本就比野獸更為兇殘狡猾,更何況不是普通人的修行者!
“若只是慶長春,乘著這機會殺了就殺了。”如同岩石一般穩定的舒捨得這個時候突然說出一句暴烈的話語,倒是讓盧瑟心中一動,舒捨得又道:“此次只能憑天由命了,慶家的老二跟來……”
“要不我們回頭!”有人道:“最多是窮個一年罷了,總比丟了性命強。”
“回頭?卻也要他家同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