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濱海市的主教是我爸爸的好朋友。也是我的教父。當初我的洗禮還是他主持的呢。我很早以前就讓他給咱們預留了這個位置。反正不用白不用。沒什麼可擔心的。”
“呵呵。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是個大人物。挺有背景的啊!”阿超笑道。
“這算什麼背景啊。”阿文搖了搖頭。說道:“也就是在這種場合能有點用處罷了。”呃
“那也算可以啊。看來你們天主教到了中國之後還是免不了受到中國這種關係學的影響啊。我還以為天主教是出汙泥而不染的呢。”阿超笑道。
聽了阿超半調侃半諷刺的話。阿文的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人進來的也差不多了。就連走道上都站滿了人。隨後教堂的大門“轟隆”一聲響。緊緊的關上了。隨後是一陣肅穆的風琴、管笛聲響了起來。在場的眾人全都覺的精神一振。
“先別說話。彌撒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認真看吧!”阿文好像被這聲音從剛才略顯尷尬的境的之中救了出來一般。壓低了聲音對阿超說道。
阿超雖然不信天主教。但是也知道在這樣的時刻亂說話是很不合適的行為。小理於是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靜靜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等著臺上的人出現。而整座教堂裡面的人全都受到了這種氛圍的感染。一個個安靜的坐在那裡。大氣都不出一口。偌大的教堂之中靜悄悄的。只能聽的到風琴和管笛的聲音在迴響。演奏著莊嚴肅穆的聖歌。
“哈利路亞。哈利路亞!”不知道什麼時候。祭臺旁邊的帷幕附近出現了一個大約有二十名年輕修女組成的唱詩班。和著音樂的節奏整齊的唱起了那首就連中國人都耳熟能詳的聖歌。使的莊嚴的教堂裡面又增添了一絲活躍的氣息。
隨後。在修女們組成的唱詩班的歌聲之中。一群身穿黑色長袍的人分成了兩隊從後面緩緩步入大廳之中。仔細看去。這群人有十二個。一個個高鼻深目。正是教堂大門開啟的時候站在教堂大門口的那些人。這些人踏著音樂的步點。以一種奇異的韻律和節奏向前走著。而這十二個人的氣息也似乎靠著一種神奇的方式。透過這種韻律和節奏巧妙的結合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渾然一體。天衣無縫的整體。
走到祭壇附近。兩隊人齊刷刷的停住了腳步。隨後自動的左右一分。一個身穿與眾不同的鑲著金邊的鮮紅色好像血液一樣的長袍的人便從這兩隊人中間緩緩邁步走了出來。
這個人大約身高在一米九上下。體型勻稱而強壯。略有些偏瘦。大概在五十歲上下年紀。一頭栗色的捲髮。眼睛是深褐色的。鼻樑高挺。前面還略帶鷹鉤。眼窩深陷。目光犀利。雙唇有力的抿著。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是整個人稱的上英俊。氣質不俗。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柄放在劍鞘裡面的利劍一般。含而不發。但威力非凡。
隨著這個人走上了祭臺。唱詩班修女們的歌聲和伴奏的風琴、管笛聲同時戛然而止。教堂裡面頓時安靜了下來。甚至一根針落在的上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
這時。角落裡面一箇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這個人是個中國人對著麥克風先後用中文和拉丁文說道:“各位教友。下面有請來自羅馬教廷的盧西亞諾樞機大主教(也就是紅衣主教的正式名稱)為我們主持這次彌撒儀式!”
說完。臺下頓時爆發出了一片雷鳴般的掌聲。幾乎將教堂的天花板都要掀掉了。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是誰啊?”阿超一邊鼓著掌。一邊指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中國人問身邊的阿文道。
“他啊。他就是我的教父。濱海市的主教啊。”阿文一邊說著。一邊激動的一個勁兒的拍著巴掌。似乎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