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我倒不記得了,唉,這些日子太忙,把這事給忘了。那冥兒,你們……”他一抬頭,卻發現兩人已經走遠,不遠處,秦雷冥的聲音還慢慢的傳了過來:“大哥啊,你是不是覺得沒有逛窯子心中有些憤懣啊,沒事,待會我爹肯定會被敬酒的,他的那點酒量我最清楚不過,待會他只要一倒下,我們就溜出去就好。什麼,你覺得不會有人敬酒,那我們可以唆使別人去啊,放心吧,我人緣很好的……”
“這個臭小子!”秦義雲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笑罵一聲,便也隨著二人的步伐,漸漸走遠。
但眾人皆未曾看到,在諸人離去之後,天空中慢慢印出一個黑點,那黑點越來越大,卻是一隻大雕,雕的背上負著一人,正淡然地朝著唐龍炎離去的方向望去,正是方才離去的黃馨悅!
果不其然,雖然此時天空剛剛破曉,但麟德府上一片沸騰,笑罵聲,喊酒聲,不絕於耳,便是平日裡對秦義雲囑咐有加的易雲珊,也不忍掃了眾人的興,讓秦義雲多陪了幾杯酒,但她一見到秦義雲臉上略微一泛紅,當即無論如何都不讓他喝了,此番情形,卻又是讓眾人調笑一番。
易雲珊與秦義雲離開酒席,慢慢走回會客廳,卻聽易雲珊吩咐道:“翠翠,給老爺拿一杯醒酒茶來。”說罷轉過身來,嗔道,“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要強逞能,就不怕醉了耍酒瘋麼?二十年前你便在這京兆府上鬧了一出,還不夠麼?”說話間,便已接過翠翠送上來的醒酒茶,親自餵給秦義雲喝。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秦義雲心中溫暖,當即將醒酒茶一飲而盡。
“爹,有情況哦,你喝了酒就會怎麼樣?爹,難道你忘記了你答應過我和大哥的事情了麼?”卻是秦雷冥與唐龍炎見秦義雲退出宴席,本就做做樣子的他們當即跟了上去,想不到聽到了秦義雲與易雲珊的一些悄悄話。
唐龍炎此時體內真氣調理完畢,此時也笑道:“義父,你曾答應告訴我們你與義母之間的事情的,怎麼一轉眼就忘了?還是說,你當年做了什麼說不得的時期?”
“你們這兩個臭小子,給雲崖請命之際不是說好了不請功了麼,怎麼現在又來討債了?”秦義雲現在見到這一對活寶就頭大,本來一個秦雷冥便讓他頭痛不已,眼下連唐龍炎都被帶壞了,這下就更難伺候了。
卻見秦雷冥一臉懇求的對著易雲珊道:“娘,你也知道我們在外面奔波,很辛苦的,這事爹已經答應我們了,要不你來說說,爹當年怎麼追求你的?”
易雲珊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見他雙目中滿是真誠與渴望,當即回憶道:“這便要從二十年前說起了……”
什麼?讓你娘說,那我死定了!見唐龍炎與秦雷冥眼中露出詭異的神色,秦義雲當即站了起來,扶過易雲珊柔聲道:“珊兒,你這些天也累了,趕緊回房休息吧,這些陳年往事,還是我來說就好了,你別累壞了身子。翠翠,快送夫人回房。”
待送走易雲珊,他這才低聲笑罵道:“你們這兩個臭小子,又想來聽我出醜吧!”見二人臉上失望不已,當即眉頭一皺,道:“罷了罷了,便說說又何妨,更何況,昔日你爹也曾在場。”說話間,望了望唐龍炎,似乎在回憶當初唐灝天在自己身邊的日子。
二十年前,京兆城外。
兩匹快馬,一前一後出現在了城郊,但讓人奇怪的是,明明二人快馬而來,但兩人卻並不急著入城,而是在城池邊來回轉了一轉,彷彿入城之事與他毫無瓜葛。
但見外城牆由遠及近,其中一人飛身下馬,對著那厚厚的城牆一拳揮去!
“嘭”的一聲悶響,卻是城牆上的一塊城磚,硬生生的被他那剛猛的一拳打出了一個洞,但洞的四周並沒有裂痕,顯然此人的功力剛猛中帶著柔勁。
由於此處乃城牆的邊角,加上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