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雞的羽毛不像家雞的羽毛短,它的羽毛長而色彩斑駁,野雞精瘦,這是長時間飛奔尋食的結果。此時,兩隻野雞低著腦袋,不停地啄食葉子上的蟲子,絲毫不知危險即將來臨。
“雞啊,雞啊,對不住了,要怪就怪,這次你投錯胎了,祝你下次投個好胎吧”楊天啟拿出開山刀,猛的站起,瞄準一個,奮力一擲,‘啪嗒’一聲,野雞應聲而倒,涓涓血絲從它的脖子裡滲出來。
另一隻野雞見伴侶遇襲,也顧上蟲子了,慌忙四望,展翅逃跑。大難臨頭,各自飛,這也許是生物界的另一個真實寫照,其實它若不飛,它的家族更有可能因此而滅絕,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也是一種生命的延續。
楊天啟咧著嘴扒開灌木的草叢,向那倒在草地上的野雞走去,看著色彩鮮豔、嘴巴尖尖的野雞,仍在掙扎。楊天啟一刀下去,解除了它的所有折磨與眷戀。
拿起野雞,往背後的大口袋裡隨意一丟,楊天啟繼續尋找下一隻獵物。他還沒走兩步,便聽見‘絲絲‘的聲音,渾身凸起疙瘩,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我滴親乖,好大一個蛇”,只見它全身墨綠色,兩米來長,嬰兒的手臂大小,碩大的信子不停地吞吐。楊天啟像是被點了穴似的,不敢動彈,他最怕蛇的了。
以前經常聽爺爺說哪個蛇有毒,哪個蛇沒毒,遇到蛇怎麼辦等等,可是現在哪裡記得,那時候只是覺的爺爺講的挺有意思的,可卻完全沒記在腦裡。
這蛇也發現有人,信子吐的頻率更加飛快,如臨大敵模樣。一人一蛇對質,綠油油的蛇眼發出駭人的光芒,嚇的楊天啟哇的一聲,就要逃跑,就這時,蛇進攻了,風一般的速度向他撲來,楊天啟只覺得鼻尖一陣腥臭,條件反射的躲避,同時手裡的開山刀就是一個凌空反劈,‘啪啦’一聲,兩段墨綠色的蛇身從他的身旁掉落下來。
還沒來得細看,便見帶有頭的蛇半身又向他攻擊,可惜蛇已油燈枯竭,最後被楊天啟剁成肉泥。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死的不能再死的蛇,楊天啟心裡一陣後怕。事實上楊天啟完全沒必要這麼害怕,他是修煉之人,身體的反應速度絕對超過一般人太多,如從容面對,則不會現在這麼狼狽。
話說回來,這也是一種經歷,如同生活中很多人,突然得到一種優勢,而這個優勢可以戰勝以前他戰勝不了的對手,但由於以前的經驗主義,讓人畏縮不已,往往做出錯誤判斷。
“呸,丫的,一個毛毛蟲,也來敢惹我,活膩了是不?”楊天啟這廝現叫囂,完全不記得剛才的窘態。他不是吃蛇肉的,更不喜歡拿它來泡所謂的蛇酒。
整理一下衣角,楊天啟繼續前行。俗話說的好,孰能生巧,楊天啟捕捉獵物的機率越來越高,不大一會,又有兩隻野雞和三隻野兔進賬。
“夠吃了吧?”掂了掂背上的收穫,楊天啟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上去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雖然最近獵物多了不少,可是別人能捕到一個就不錯的了,別人哪有楊天啟這樣變態的反應能力和準確度。
“今兒個真高興,高啊高興”楊天啟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曲子,揹著獵物,悠悠下山。
到山腳,天已蒙上黑影,只能看的清對面人的大至輪廓。
“喲,楊家小子,回來了啊,聽說你打獵了,怎麼樣啊”村頭開超市的王二牛笑呵呵問道。
“那必需的啊,我一出馬,一個頂十個呀”楊天啟誇張地拍著後面的大袋子。
“這孩子真逗,感情以為野味是塊木頭做的啊”
“哈哈”周圍人一聽,轟然大笑起來。
爽朗的玩笑似乎攆走一天的疲憊,大夥兒,拿著工具,三五成群的向家走去。
楊天啟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充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