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變得更舒坦了,跟隨著的,連意識都彷彿變的比平時更敏銳,清明。朝著周圍自然延伸著,穿透周遭的能量護壁,輕易穿過陣法的阻隔。
周圍根本沒有人,連一個人都沒有,除非全部是照那般的隱匿高手。
“周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周遭地形還是在荒山野嶺,這種地方真是太可怕了。喂,你閉著眼睛做什麼?是不是害怕了?”
她睜眼,很快鎮定下來,一步不讓的注視著他,冷冷道“周遭是沒有人,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如果再不住手,你絕對活不到明天。”
他一臉的滿不在乎,彷彿聽不見她的威脅般,湊近了她白玉般無暇的臉龐,深吸了口氣道“你該反省自己的言行,做人要知錯就改,明白嗎?”
她沉默不語,一臉不屑。
他繼續湊近,輕輕吻她,直紅唇,她終於再不能鎮定了,忙道“對不起!好了吧?我不該耍你,更不該對你無禮。”被迫說著,淚如線落,委屈之極,恐怕她從來就沒有說過類似的話。
他毫不心軟,仍舊滿不在乎,順著她散溢香氣的頸項緩緩朝下輕吻,直到她那顫抖著的手臂遮擋的乳房。
她再無法忍耐,怒喝道“你到底還要怎樣!”
他一點也不憤怒,興趣依然,卻停止了動作,微笑道“你不是哭了麼?很委屈的模樣,一個人委屈時說的話和道歉,你說會有誠意嗎?”
她隱忍著,被禁止著,不可能反抗,無比懊悔,如果不是根本料不到他會突然性情大變,絕不會被他這麼制住。她很快收拾好情緒,也收起了淚水,語氣很誠懇的重複了次方才的道歉。
他這才停止了輕吻她肌膚的舉動,悠然自得的喝了口茶水,語氣似溫和卻又嚴肅的道“姑娘,以後別再試圖作挑戰本人的事,那是自討苦吃,我這人向來不愛無事生非,但是卻容不得別人在我面前趾高氣揚。”
她內心怒不可止,這該是她對人說的話才是,現在卻被迫聽著還不能發作。但內心哪裡能服氣,一個不是她早就死了的人,明明連囂張的資格都沒有。
蘭帝又喝了幾口茶水,笑道“本來很想看看你完全不穿衣服的迷人模樣,不過向來你心裡此刻不能完全服氣,暫時作罷了。下次再碰面,我給你一個發作和挑戰的機會,你失敗的代價就是讓我看的更徹底些吧。”
她冷哼道“只怕到時候你只會不要命的瘋逃!”
“放心,到時候你加上那個冒牌貨一起上我也不會逃。”
她似乎不信,或是說很不以為然,冷聲反問道“你輸了又如何?”蘭帝失笑道“死。”
說罷,起身,握著她手腕的手臂用力一抖,將她整個人脫手摔飛在床榻上,連帶她脫去的和身上僅有的衣褲一併被他蓄意製造的巧勁震成了粉碎。
蘭帝頭也不會的揚手道“不必送了,等你尋著衣裳穿好時我已經沒影了,再見,美麗迷人的女人。”
說罷,身形化影,一條直線的硬生撞穿面前的屋壁,穿沒入林中逃遠了去。
逐漸的,方才所擁有的情緒和感受全都消退了,他絕望無比的抱頭蹲伏在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像個瘋子似的,總作些沒理智的莫明其妙事情,不說那女子的救命之恩問題,畢竟曾經嚴重欺騙過她。
但那種行為已是嚴重觸犯玄門規章,如今的形勢更不合適平白多個明顯在地魔門極有權勢的敵人。更可笑的是竟敢口出狂言以一敵二,天哪,雖然說他太久不曾真正動手,身體能力當時並沒有全部發揮出來,但以那冒牌劍帝的實力,絕對比他之高不低。
他幾乎要痛苦的瘋了,這樣的莫明其妙的自己,如何面對未來。刺殺劍帝之行絕不可能就此放棄或中止,他如果無法完成,別說天玄大帝,恐怕太上真尊都會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