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手卻在用力地揉著她被握住的手。
“我不是正谷,也不姓谷,我沒有權力為正谷的年報做主。”鹿鳴的口氣似乎是在雕琢什麼,一個字一個字,放佛刻的一般,“我說過,那只是賭。不保證成功,也不保證真能為正谷好。”
穀雨未咬著嘴唇,“所以,我願賭服輸。谷維春和我,是——姐妹。”她說了這句,立刻咬住了嘴唇,淚就在眼眶裡。
姐妹,能說出這個詞語,她需要多大的勇氣。當這個詞說出來後,她所想到的,不是溫暖,而是戰慄。
他看著她的眼睛,“我是該說,姐妹情深?”
她不答理他的話,“你說,我為什麼不‘如果再見,必是拼命’。因為,因為我不想。”
她是不想。話可以說,但真要做,她不是報復心那麼強的人。她不想。或者說,她曾千百次地想過,但真正要那樣,她不想。因為是他,她不想。
“我應該覺得榮幸?”
她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