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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勸他回家過年,他只說了聲‘對不起’,一個人上了工地的一棟沒修好的房子的最高層坐到天亮,我和他爸在樓下的車裡坐了一晚。”

誰能想象得到豪門富人的春節會是這樣的悽苦?這一切是因為自己嗎?嶽悅想找個藉口為自己開脫,無奈,她沒那能力,她的心不允許,自責得只想扇自己幾巴掌,再拽過他把他搡清醒。

“媽,對不起。”除了這句,她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杜顏怡輕搖頭,不知是不接受她的道歉,還是安慰她不需要自責。

嶽悅自是不便問,默默無聲的等她後續的話。

杜顏怡仍舊和顏悅『色』的輕語:“嶽悅,你的顧慮是什麼?怕他不是好丈夫好父親?怕他會繼續像以往一樣胡玩?怕他會讓別的女人取代你的位子?”

嶽悅不答,這曾經是她最根深蒂固的害怕,但到後來,已經成次要了。現在最重要的原因又怎麼對她說?斐兒本與李家無血緣關係,她又哪來資格為他爭取屬於李家的一切?

看來,他並沒有把她跟他說的話告訴他們。那麼,她和斐兒的真實身份,他是說了還是沒說呢?自己剛才說的自己和斐兒與李家沒有關係的話,她是信了還是沒信呢?

嶽悅後悔沒有弄清狀況就急急的『亂』說。那麼現在又該說什麼呢?

不知道說什麼就不說了吧!

思忖間,杜顏怡當成了是她對她列舉的顧慮預設了。她要打消她的顧慮:“嶽悅,你不需要有這些顧慮的。男人在沒有遇到真愛時,會比較『亂』一些,那是他在尋找。一旦有了所愛的女人時,他就會是個好丈夫,有了孩子,他就會是個好父親。他不會再在外面『亂』來,因為之前,他已經玩夠了,也經歷多了,知道喜歡的女人、值得他愛的女人是什麼樣的。相信媽吧,澤揚正是這樣的人。他愛你,會是一輩子。”

這話,好像有誰跟自己說過,但那時都沒有相信的她,現在又怎麼會信了呢?就算信了吧,他會因為對她的愛而容忍他李家無後嗎?不可能的。

只是這話,她不知怎麼向杜顏怡發出質問。

她為什麼不提她告訴她的她和斐兒的身份問題呢?

嶽悅張了幾次口,都沒能問出來。

杜顏怡看出來了,瞭解的問:“你在擔心斐兒不是澤揚親生兒子,我們就不會喜歡他了嗎?”

從最淺顯的一面來說,是的,深的呢,她能想得到嗎?嶽悅說不出口深層的,順著她的話意點了點頭。

杜顏怡笑笑的拍拍她的手,把她輕摟著捱得更緊,慈愛的說:“傻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澤揚也不是我們親生的,我們不也視如己出的愛他嗎?斐兒那麼可愛,我們早就把他當成李家的子孫了。何況,他和澤揚長得很像,誰會說他們不是親父子呢?”

早就?也就是說他們早就知道她和斐兒的真實身份?難怪最初,她對李澤揚謊言的揭穿他們都表現出不相信。

嶽悅的心有些涼了。原來自己真的被當成了猴,被人玩於股掌還那麼賣力的耍猴戲來討好他們。可憐!

側頭靠在她肩的動作沒有變,語氣充滿了淒涼,緩緩而言:“我都不知道斐兒的爸爸是誰,你們能一點兒都不介意?”

自言自語的低訴,不需要誰的回答,杜顏怡說了是介意還是不介意,對她來說沒有意義,也不用聽,繼續說:“我兒子和李澤揚長得像實在是太巧合了。這也許就是天意,借斐兒的模樣,為他奪得了完整的李家財產。現在,斐兒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更是沒有價值了,早該離開了。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同是李家子孫,你們為什麼要厚此薄彼?一條命啊,流著相同血『液』的命啊,就這樣沒有了,我和斐兒竟然是害死他的兇手之一。”

說到後來,嶽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