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她還只是冷眼看著,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口刺激他再脫掉褲子,趁機羞辱他一番。
還在衡量後果,他已將脫下的外套、襯衣甩到她身邊,手又放到了腰間的皮帶上。隨著皮帶的抽出拋甩,他的手再次回到腰間,嶽悅意識到他接下來會是人體展示。
想當初,偷/種時與男人那麼親密的接觸,都沒有仔細看看,現在又不幹那事卻來欣賞,太變態了吧?趕緊制止。
“李澤揚,不許脫,立即給我穿好。”
“給你穿好?我好像沒脫你的什麼吧?”一句話,反問得嶽悅噎住了。
他的動作未停,隨著深『色』長褲一閃,顯現出貌似白光的一團物體,嶽悅響起一聲驚呼,同時用雙手捂住了眼。
他在她的手指間掰開一條縫,讓她看自己並沒有**。
眼,沒有手的遮擋,閉得卻更加緊了。
李澤揚戲謔的聲音伴著熱氣在耳邊響起:“我又不是男人,你怕看什麼呢?還是你腦子裡從來沒有停止過邪念?”
激將法如果有用,嶽悅睜開眼,將他由上到下匆忙打量了一遍,立即說:“我有什麼邪念?我怕看你什麼了?我不看,是怕你不好意思。”
真是這樣嗎?紅得像火燒的臉和躲閃的眼光,已將她的真實內心出賣。
李澤揚存心報復,故意問她不可能的事:“同『性』姐妹,要不要一起洗澡?你好像有幾天沒洗了。”
用力縮回的手,很疼,咬著牙也沒能咬住痛哼。乾脆就藉著哼聲,掩飾的說:“我幾十年不洗也不關你事。”
“怎麼不關我事?從今天起,我們要同床共枕。”
“把話說清楚,我們只是在同一張床/上睡覺,純粹的睡覺,其他什麼事都沒有。”
這種解釋成立嗎?會有人相信嗎?嶽悅也覺得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可是她就是想不出能用其他的什麼詞來代替“床/上”“睡覺”。
果然,被李澤揚那小人死咬住了,別有意味的強調:“嗯,純粹的睡覺,只是純粹的睡覺。”然後,哈哈大笑向浴室走去。
均稱『性』/感的身材絲毫引不起嶽悅的欣賞愛惜,在身後以目光為箭,將他『射』殺了千百遍。
可惜,沒有殺傷到對方,自己倒氣了個頭暈目眩。
當李澤揚身著垂『性』很好的絲質浴袍,甩著一頭溼發出來,嶽悅還氣得胸部有明顯的起伏。
他決定讓她再氣一點兒,霸道的命令她過來給他把頭髮擦乾。
他的忍耐力夠好,連續說了三次,嶽悅都裝作沒聽見,他也沒生氣,只是坐到她身邊,將一顆溼漉漉的頭往她身上蹭。
“李澤揚,你太過份了!”嶽悅蹦了起來,躲開了他的再次襲擊。
“你可以去向我媽告狀呀!”
告狀?可能嗎?這種事他媽只會當成閨房樂趣笑笑,她才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抓過他肩頭上的浴巾展開,從他頭上罩下,想象電視裡演的用麻袋套人暴打一頓。抬起的手沒有落下,她不敢,她怕惹怒了他,他會讓兒子與她分離。
浴巾很快被他取下,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繞到床的另一邊,把整個被子裹在了身上,斜著躺下,以示獨佔了整個床。
想睡,根本就睡不著。她很想他挑點兒事,自己可以藉機發洩。可他竟然連被子都沒有來搶,責難的話也沒有說一句。
不對勁呀!
嶽悅悄悄的『露』出兩隻眼睛看去,那傢伙正拿著浴巾在擦頭髮,從後面看去,身影還真不錯。
可惜了這身好皮囊,讓個邪惡的靈魂入侵了。
正在腦子裡營造道士對他驅鬼、和尚唸經為他淨化靈魂的畫面,那個邪惡的靈魂飛到了她身邊,與她進行被子爭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