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拿手裡的,剛才還親吻了一下的啊,怎麼不見了呢?難道放包裡了?趕緊蹲下/身去翻看。
眼角瞥見身後有陰影,再加上斐兒親熱的一聲“老爸”,嶽悅軟軟的坐在了地面。
這個死李澤揚,你晚點兒來,我就逃離成功,再不,你早點兒來,讓我也早點兒死心,偏偏選這時候,讓我空歡喜一場。嶽悅氣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緊接著,想殺的物件轉移了,卻又不能下得了手,是斐兒,是這小傢伙給他打了電話把她給賣了。
“斐兒,你都不喜歡媽媽了,你都不幫媽媽了,你幫著壞人欺負我。”嶽悅說得可憐兮兮的,還伴隨著兩滴眼淚。
斐兒用小手抹去她的淚水,申辯:“老媽,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你別哭啊,只是,我也喜歡老爸,好多天不見老爸,我想他呀!老爸說了,他也很喜歡你的。你別哭了嘛!”
“我不要他喜歡。”
“那你喜歡他吧!”
李澤揚聽著兩人都如小孩子一樣的對話,嘴角的笑一直沒有消失。
生活,就是要這樣才有趣嘛!
嶽悅又乖乖的回到李家扮演賢良淑德的好兒媳,李澤揚仍是把她的所有證件和銀行卡全給了她,甚至還問她還需不需要錢,還放上幾疊現金在書桌抽屜裡,並且不上鎖。
那言行,百分之一萬的是打擊、是諷刺、是藐視。
想讓她當老鼠,他當貓,她還偏偏就不如他願了。繼續與他同住一房,偶爾還會爬到他床上,但就是不讓他碰。她要『逼』到他主動趕她走。
可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故意挑/逗,還相當配合的跟她玩起曖昧,常常把她羞得個面紅耳赤,換來他的哈哈大笑。
計劃再一次宣告失敗。
但她相信,失敗乃成功之母,就算是在他的監視範圍內,只要堅持不懈的經常逃,也能遇到他打瞌睡的時候吧?
逃跑的東西隨時備著,李澤揚也樂得看她一次次的逃跑,再一次次灰溜溜的回來。
只是他沒注意到她的出逃為何越來越弱智,根本不費力氣就能很快逮回。久而久之,他都想給她提建議了。
殊不知,這正是嶽悅的計策,她就是要他放鬆警惕,以為她就那點兒能耐。
安安份份的待了幾天,斐兒見她沒有帶他離家出走的動靜,等李澤揚出門後,拿出他的小書包溜進了她的房間提醒她:“老媽,什麼時候離家出走啊?我都準備好了。”
嶽悅瞪了他一眼,洩氣的說:“不離家了,你每次都告密,一點兒都不好玩。要走你自己走去。”
“我是小孩子,壞人把我抱走,我沒有反抗能力啊!老媽,你就帶我離家出走吧!我保證,我再不給老爸打電話,我說話算話。”小傢伙爬到床上,隔著被子坐在她身上,舉手發誓。
她仍是那副死心的樣子,撇嘴說:“切,你哪次說話算話了,沒信譽的小傢伙。自己玩去,我要睡覺。”
斐兒炫耀的從小書包裡拿出一個東西在她面前晃動,“老媽,起來了,離家出走了。老爸的身份證在我這兒,我們現在買機票去,他沒身份證上不了飛機,就追不到我們了。”
哇,這小子厲害了啊!跑了多次,知道出門離不了身份證,拿了他的身份證,就是斷了他來逮他們的路啊!
嶽悅兩眼冒光,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坐她身上的斐兒向後仰倒,幸好是床上,不然,後腦勺肯定一個大包。
順著兒子的頭替他『揉』『揉』,表揚他越來越聰明瞭。
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換好衣服,抓起早已放好一切所需之物的皮包,牽起斐兒的手就衝下樓。
“你倆急去哪兒,讓澤揚回來接你們吧?”杜顏怡好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