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兩人一眼,撲到榻榻米上呈大字的趴著,讓他父子倆去另一間屋裡睡地板去。
兩人會答應嗎?當然不會了,也跟著她撲上去,一邊一個,氣得她爬了起來,把睡覺的地兒讓給了他倆,從低矮的櫃子里拉出一床被子,抱著去旁邊的房間。
竟然沒人開口留她,他們不知道她是去睡地板的嗎?在心裡罵著大小兩個混蛋。狠狠的把門在身後拉上,哼了一聲,咣的拉開另一扇門,又咣的關上。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覺自己飄了起來,睜眼,看到一張俊臉的特寫,是屬於男人的。驚呼著掙扎起來。
抱她的人力氣很大,她的掙扎只換來更緊更貼身的抱。只聽耳邊有李澤揚的戲謔聲音:“你睡地板還睡上癮了,跨越了國界都不能讓你改變?”
“是的,我喜歡睡地板。這也才符合我的身份。” 說得委委屈屈的,就像她是被他強行綁來的。
李澤揚生氣了,又加大了手勁把她抱得更緊,跟她說:“你的身份是我李澤揚的老婆,你要敢睡地板,我立即把你睡過的地板給拆了。不管是哪裡。”
為了兒子,她已經決定了逆來順受、言聽計從。她以為,只要做到他所希望的事,他也會體諒的不對她做她不希望的事。當他說到度蜜月,她就開始哀嘆祈禱的聲音上帝沒有聽到,她仍將面臨不能逃脫的命運。
她停止了掙扎,又變得溫馴乖巧,任他把她抱到榻榻米上。
側身看兒子,已經睡著了。她向兒子的位置靠攏,想借怕吵醒兒子為理由,讓他打消想法。
男人興起的情/欲是那麼容易就打消的嗎?
他把她拉了過來,半躺著摟她入懷,挑/逗的輕問:“你認為我喜歡的是女人還是男人?”
之前,她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他喜歡的是男人,但經過了婚禮上秦壬的出現,和新婚之夜差點兒被吃了的經歷,她知道,她聽信了他的謊言。幸好在未防範之時,沒有受到謊言帶來的後果。現在,在明顯有對女人有著情/欲的男人面前,她還能跟以前一樣當他安全無害嗎?
“不知道答案?要不要我用行動告訴你?”他的聲音低沉得帶上了輕微的沙啞,與他平時的語調很不一樣,每一個字都撞得她的心跳加速,而說話的氣息也離她的臉越來越近,她感覺面部越來越熱。
眼看曖昧就要上演,她卻很煞風景的說了句:“我希望你喜歡男人。”
臉與臉之間的距離被放大了數倍,李澤揚有點兒氣惱的把她的身體向自己貼身緊了點兒,邪魅的說:“那你就勉為其難的當男人吧!”
自知不能逃離了,嶽悅也不做無謂的抗爭了,緊緊的閉起了眼、繃緊了身體。
半裙被褪了,胸前的紐扣也被他解開,她的身體繃得更緊了。
李澤揚自是感覺得到,但他很有自信,他的吻,會讓她慢慢放鬆,慢慢享受,
唇的接觸,沒有了柔軟感,『摸』到她的手,已緊緊纂成了拳頭,整個身體,猶如櫥窗裡的模特,硬得只有光滑的肌膚,能證明她是個有血的肉的體溫也在慢慢的降低。
這是很掃興的反應。李澤揚斜眼看看她皺眉的強忍,鬆開了手。拉過被子蓋住她,他衣衫不整的出了這間房。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三十四、蜜而不蜜
房間裡沒有了他的氣息,她漸漸放鬆,身體的僵硬帶來關節的疼痛,輕輕的活動著,回想剛才的一幕。臉紅的把衣釦、裙子歸位。正襟危坐著想了很多很多。
傍晚時分,穿和服的日本女人送了幾道菜進來,一看,全是她喜歡的中式小炒,特別的是多了一壺清酒。
她知道是他特意吩咐備的。從菜的數量上來說,她和斐兒是吃不完的。他把他也算上了?應該是的,不然,也不會備酒了